“没事,都是自己人!”长公主看着云帆一张黑脸笑着道。
“什么事,聊得这么开心?不妨说来与本王听听。”西凉王从走廊处闲庭漫步般走来,本来是来找长风流云的,没想到却是碰到了长公主与云帆。
“见过大王!”众人起身行礼。
西凉王伸手亲昵地搀扶起跪在地上的长风流云,威严霸气,“都起来吧!”
“谢大王!”众人纷纷起身。
“我们在聊帆儿小时候的事。”长公主笑着打趣道,“你一个西凉王参合进来聊这个话题,倒是有些不得体。”
长风流云被长公主如此一说,忍不住笑道:“你啊,真是一点没变,谁都敢打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啊就这么个人,大大咧咧,坦坦荡荡,想打趣谁就打趣谁,就算是西凉王也不敢把我怎么着,谁让我是西凉的长公主呢!”长公主得意地扬了扬眉,颇有些嚣张跋扈的意味。
“你啊,都是父王和母后将你宠坏了!”西凉王不由地长叹道,脸上看不出不悦,“虽然说都是自己人,若是换了朝堂之上,说这话可有你好受的。”
“是!”长公主连忙应允道。
“云帆,今日怎么来了?”西凉王转眸望向恭敬站在一旁的英姿勃发的云帆,几日不见,这小子倒是越发的有气势了。
“帆儿听闻前几日宫中有变,放心不下,回了府便匆匆随娘来宫中,顺便也拜见下王后与公主。”云帆不敢造次恭敬地回道,“不知公主……”
“折腾了一日,已经歇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夜深了你们先回吧!”西凉王深眸微微一转,沉吟片刻,命令道。
“是!”长公主与云帆告辞。
西凉王与长风流云站在一起目送着两人离开,皆是若有所思。
千羽寒整个人微微一怔,不解地瞪大了双眸,直直地望着他那双充满了欲望迷情的深眸。
这个吻来的突如其来,以至于千羽寒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慌乱急速。手被他紧紧握着,腰被他顺势搂着,以至于整个人只能贴在他的怀里,任他索取。
而他却吻得不急不躁,温凉而深入,完全不顾自己受伤未愈的身体以及随时可以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情况的巡逻侍卫,只低头细细地品尝,千羽寒唇中,久违的甘甜和美好。
吻了不知多久,千羽寒只觉得嘴唇都有些吃痛了,他才慢慢地放开她的唇,继而他温热潮湿的唇缓缓向下,游移到了她素白的颈脖间,攫取了只属于她的美丽与芬芳。
千羽寒将他的动情看在眼里,伸手推了推,“别这样,你身体……”她自然知道他想要她,可是……
北堂翎埋首在她素白柔美的颈脖间,淡淡开口道:“看来我真的变成你口中的禽兽了!”
撩拨的气息落在千羽寒敏感柔嫩的耳根上,听着这话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了颤,心底好似有无数地藤蔓缠绕着。
禽兽!
“你一个人的禽兽……”北堂翎这厮继续道,大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攻城略地,这辈子似乎从未感觉到如此的不能自已。
心若惊涛,万赖无声。
千羽寒一言不发,看着他英挺的身姿,看着他俊朗的眉目,脸上带着几丝红。不过不是他身体状态不佳,今日他定然是会将她吃干抹净,再来个三百回合……
“那我坐旁边。”千羽寒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拿了个凳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
北堂翎伸手握着她的纤纤十指,放在唇边,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随即闭上了眸子。
千羽寒望着他,心底莫名地有些抽痛,该死的蛊毒,痛得越来越频繁了……
夜风吹起长风流云披肩的长发,月影斑驳,搁着一方波光粼粼的湖面,对岸是一座雄伟高挺的楼阁,应是整个皇宫内最高的建筑。
楼阁之上“思云阁”三个大字在月辉的照耀下闪着刺目的金光,顾名思义,这楼是为她而建,思她而筑,她的心底感动与哀伤掺杂在一起,极是复杂。
“流云!”一道凌厉的女声霸气传来,打乱了长风流云纷飞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