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应该是我的错觉,我似乎看到了这里的窗帘微微的动了起来,孰不知此刻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兴起的一时好奇而直接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整个人就像是精神分裂了一样,精神在一边冷静的看着自己的举动,而自己的身体又不由自己的大脑所控制。
我悄悄,悄悄的走了过去,用着自己自以为没有谁能够被我的脚步声惊扰到的响动,然后一把把窗帘给拉了开来,嗯,结果却是本来以为在窗帘身后会有一个人躲藏在那里,然而事实上等我真正把窗帘拉开来的时候,我看到的仅仅只有一双鞋而已。
而这双鞋子似乎也在我移动的时候改变了位置,我不能够判断出究竟是不是我的错觉,嗯,只是能依稀看见这双鞋子的大致款式。
略微有一些头痛的按了按自己的眼角,眼前隐约有一些模糊的样子,真是该死,我在心里面突然间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去碰冰箱里面的那些酒,虽然我的大脑精神仍旧高度冷静,可事实上这种身体永远无法被自己的精神所控制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现在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点?
咔嚓一声,我本来以为是韩天回来了,可是落锁的声音不对,比起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一阵清脆而高昂的响声,这一个啰嗦的声音倒像是从室内直接把整个屋子给封闭住,然后谁也出不去的那一种。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原本被酒昏昏噩噩支配的身体瞬间清醒了,我可以很确定这一个啰嗦的人并不是自己,因为距离的缘故我离门口并不是很远,如果门口那边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在第一时间发觉,而这一个落水的声音就代表着在这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并不仅仅只有我一个。
这个发现让我整个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只是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试图以自己的能力把对方给揪出来。
我找遍了整个房间,无论是无论是厨房还是其他地方,每一个关键的戏份全都被我自己的探查过了,然而在这个房间里面却根本没有人的样子,就让我感觉到整个人都是懵的,同时也从心底里面涌生出一股寒气。
什么人能够在这么狭小封闭的地方藏得如此严实,还是说这个人的出现只是我的一个错觉,因为那一个门的落锁声音并不一定就会是这一个房间的,也很有可能是因为隔壁的人正在开锁导致的传过来的声音变得更加的低沉。
想要做到这一个条件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里面的防护隔音设备并不尽如人意,可是韩天怎么可能会住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我可是依稀记得,当时我的第1次去他家的时候看见的,在他家周围围了好几个类似于隔离层一样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嗯,我再一次走到了门口,转动了手柄,试图把这一个门打开,结果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一个门纹丝不动,甚至比起想要把这个门打开而已,我现在的处境更加的不妙。
我悄悄的走到了厨房,拿起了菜刀,让我感觉到惊讶的是,菜刀上面竟然有着红色的血迹,怎么可能?我压了压自己,跳到了嗓子眼的心脏,玩了一下菜刀上面的血迹,结果意外的发现这上面的血迹并不像是刚刚才发生的,而像是在很久之前使用过了,然后之后就再也没有清洗而导致凝固了的变成了血印。
从到这一个房子里面,我就感觉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其他的味道,无论我说遍了每一个角落,我都没有找到在这一个地方的,隐藏的另一个人,这就意味着有不知名的原因在我的身后悄悄的躲藏着,然后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时机把我一击即中。
又或许是在暗地里面的那一个人认为把这一个门给落锁了,就意味着让我这一个类似于猎物的东西绝对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以至于很有可能他是直接离开了这一个地方,然后看我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的变得绝望的样子。
嗯,等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记得好像我进来的时候是清清楚楚的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面,然后开门进来的,这就意味着如果这里面有人的话,那么他至少配了不少一把,放在外面和里面两个不同的地方,然后隐藏起来,等待一个良好的时机可以把它们用上,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这有个地方并不是我所想要去的那个,韩天真正所居住的地方并不是这里。
我并没有让韩天上来,韩天仅仅只是在楼底下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嗯,所以很有可能就一个房子,他就已经把这里面的屋子的锁给换成了可以用普通的钥匙进去打开的那一种特殊的锁,很有可能这一次我走错路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意外的事故,而是被暗地里面的那一个人,偷偷的促成了这一件事情的发展。
这里的空间很狭小,就我一个成年人坐在这里,都已经感觉到很狭小,我记得在路上的时候,韩天告诉我,他的房子应该很大,足够我在那边随随便便舒舒服服的玩耍了,当然我说的那种玩耍可并不是用几句话可以简单的说明的,只不过这一个类似于玩耍的东西需要一个巨大的场地,所以如果按照这里面的套房是按照嗯,统一的标准来制定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一个房子里面并不一定是我所看见的这一个韩天的地方,结合起刚才我所看见的那一个人,就这么意外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所以我有必要认为,这个地方应该存在着一个我所触摸不到的领域,我并没有像第1次寻找人的时候那样的着急,而是随意的走来走去,无意中瞥了一眼墙上的一幅画,我看到在这幅画上面的人竟然真的是韩天,看起来这一个家伙做的功课还挺厉害的,为了不让别人起疑,甚至把别人房间里面的一些东西给复制了,同样也难怪,为什么我在最初的一开始并没有引起怀疑,不仅仅是韩天的个人习惯让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突然间意识起来,我自己好像之前已经喝了冰箱里面的一瓶酒,如果那一个人在酒里面下了一些东西,那么我岂不是死定了?尤其是韩天,现在正在忙一些其他的事情,按照现在的这个情况,难道就这么以为我是瓮中之鳖?
我眯起了眼睛,看着墙壁和地板的交界处,在我左边的一个类似于隔板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新旧的交界线,我缓缓的走了过去,然后在这一面墙壁给鉴定了起来,这一面墙壁上面并没有挂任何的东西,而是用油漆粉刷了一下,难怪我在最初进来的时候会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甚至混合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感觉到有一点不舒服。
墙壁上面的瓷砖使用的并不是很好的样子,或者说直到当我摸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意识到这个东西并不是我所以为的那样子是瓷砖,反倒是就像一副逼真的画一样,我拿起了旁边的一个凳子,猛的一下砸了过去。
轰的一声,这一面墙就像是一张纸一样,一下子就被人给捅破了,与此同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我闹出来的动静有些大了,然而当这一个破洞出现的时候,就好像之前所封闭的一些东西全部都涌现了出来,我看到他这一面墙壁的另一边,嗯,一具早就已经变成了白骨的尸体,正安详的坐在椅子上面,而在这一具尸体的旁边,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让我感觉到真正惊讶的是这一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韩天!
跟傻子一样的我就这么愣在了原地,他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最后又咽了回去,然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惨兮兮的微笑,拿出了身后藏着的50米大长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手里面会有一个我现在根本看不到的东西,我知道对方十分痛心的看着我,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似乎说我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把我杀人灭口。
真的,正当我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对方一刀砍了过来,然后……
然后我就醒了。
我靠。
看着自己坐在韩天的后车座位上,我整个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韩天正好正停在一边等着红绿灯,看着我猛的一下,直起身子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出他的表情十分的嫌弃。
“喂,怎么一惊一乍,做噩梦了?”
我茫然的看着对方,对方看我这个游离天外的样子就把车停靠在了一边,松开了方向盘对着我双手抱胸,一脸生无可恋。
“可别提,你这家伙刚才把我的工资给吃了个爽,还没吃够吗?要知道你喝的可是上好的特等酒!本来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挣了一个小钱,结果全部都被你在这里给吃完了,你还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