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和我哥一起行拜师礼,我师父是鬼婆,我哥的师父自然是罗捷,突然好期待我哥拜师学艺的生活啊。
别看罗捷表面温润如玉,但他的自卑却深入骨髓,与其说他温润,倒不如说他是用这种表象掩饰他的自卑。
也许跟我哥这个逗逼相处久了,他的性子也会有些改变,变得真正阳光向上就好,千万不要也变成逗逼。
然而,回去的路上我跟我哥说起罗捷的事儿,他竟然说他没有感觉到,他还觉得这人让他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如沐春风,在最初看到罗捷的时候我不也正是这种感觉么?只是后来去了药房,以及后面的事让我有所改观。
我哥还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女人本来就比较敏感,而且我现在还怀着一个不正常的孩子,想法就更复杂。
被他这么一说,再加上一孕傻三年的说法,我也开始担心是不是我自己看错了产生了错觉,也就不再纠结这问题。
回去之后的三天过的很平静,而且过的异常快,第四天的时候我们去了新安里,还是把整个家都搬过去的那种。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和我哥都要在鬼婆家住,所以家里的店暂时关掉了,至于三个月后会怎样就要看我们学习的结果。
家里有楚玄冥设下我结界,保护我和孩子的安全,鬼婆这边虽然没有结界,但她本身就是最好的保护伞,我不用担心。
我怕楚玄冥会来找我,便在我房间的书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告诉他我去了新安里,如果有事或者要看孩子可以来找我。
鬼婆的收徒仪式真的非常隆重,可不是简单的跪下来磕个头就了事,而是从头到尾折腾了几个小时,我的耐性都快不够了。
只是拜个师而已,她竟然要了我几个地方的鲜血,说是要立血契,至于是什么血契我也不懂,不过罗捷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鬼婆住的院子有个地下冰窖,我还跟她下去那个放着不少冰块的冰窖,而在我们下去冰窖前,罗捷在冰窖的周围布了一个阵法。
但是什么阵法我也不知道,谁让我现在就是个道法阵法小白,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我哥用眼神询问,可惜他也给不了答案。
我哥替我问鬼婆:“我妹真要下去吗?她是女孩子,又怀着孩子,虽说现在是夏天,但这么冷对身体也不太好吧?”
我哥替我问话,罗捷就替鬼婆回答,他笑着安慰我哥:“你放心,奶奶不会让师妹有事的,这只是个重要仪式。”
这叫什么重要仪式?虽然是我第一次拜师学艺,但好歹看过那么多影视剧,也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拜师仪式吧?
不过罗捷我话我倒是相信,鬼婆不会让我有事的,毕竟是她要收我,又不是缠着她拜师让她厌烦到恨不得杀了我解恨。
布好阵法之后,鬼婆交代了罗捷几句,然后便带着我下了冰窖,里面真的好冷,而且我觉得那不是冰冷,而是阴冷。
这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前者冷冰冰,后者却是阴测测,让有种如坠地狱的错觉,忍不住要怀疑她跟苍岚是不是一伙的。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就湮灭了,因为鬼婆又在问我要血,她躺在地上,她让我咬破中指的血滴在身上。
具体是位置有六个,分别是额头,心口和四肢上的四个位指定置,滴血之后便让我盘腿正对着她坐在她头顶上方。
我一一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心里却越来越疑惑,我想等楚玄冥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好好问问这是什么拜师仪式。
后来我们就这样在那个冻死人的冰窖里待了挺长的时间,长到我都怀疑我会不会直接死在里面,然后鬼婆突然睁开眼。
我莫名其妙的进去,又糊里糊涂的出来了,但鬼婆还呆在里面,让罗捷带我去早就安排好的房间里休息,任何人别打扰。
我被关在了那个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房间里,不久之后便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非常熟,而且连梦没做。
等我一觉醒来,天都已经黑了,鬼婆也出来了,甚至连我哥的拜师礼都行好了,然后我们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学习。
我每天跟着鬼婆,我哥跟着罗捷,我只要专心去修道和学习阵法,我哥和罗捷除了学习之外还要负责我们的生活。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了一个月,我跟我哥同在一个院子里,竟然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因为我们每天都很忙,忙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