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吓得面容失色,“你老子娘是只给你生了半张嘴吗!快快快,将东西呈上来!”
“是!”
苏凌风赶到尚荣阁后,铺子已被封,管事匆忙上前。
“侯爷,账本不见了!”
事到如此,苏凌风若是还没看清,那便是个蠢的。
“去找!”
转而他又吩咐杜培,“仔细查!看是谁在针对侯府!”
杜培很为难,“侯爷,属下有话想说,望侯爷见谅。”
到底是从幼时都跟在身边的人,苏凌风深吸一口气,顿时冷静下来。
“说!”
“千味居和尚荣阁都是白姑娘在打理,若是别家针对,也是看在两家生意好嫉妒眼红,等着瞧咱们的错处,但前提咱们得有错才行。”
“你的意思是,都是琉璃的错?”
“属下不敢!”
这道理苏凌风何尝不知道。
但就如同当年侯府在战乱中搜刮财富一样,在他的认知中,无奸不商,为了利益自会存在一些手段。
归根结底,他对白琉璃生气,不是气她无所不用其极。
而是用了手段,却叫别人握住了把柄。
这就是蠢!
不多时,京兆府来了人。
来得不是普通衙役,而是京兆府的府兵。
都是军中之人,二人还算熟稔。
“侯爷,户部尚书张大人的夫人郑氏状告您,此外尚荣阁的受害者也齐聚府衙,痛斥建安侯府权势压人,葛大人请你速速来一趟。”
又悄声在苏凌风耳边说,“此事不妙,侯爷得先想好后招才是。”
苏凌风抱拳,“多谢!还请稍等片刻,待我交代两句。”
“侯爷请。”
苏凌风侧身,小声对杜培说,“去端王府,书房密室的东西,你看着用。”
“是!”
谁知苏凌风这一去,就在京兆府待了两日。
这两日,杜培连去了三次端王府,连人都没见着就被王府府兵给赶了出来。
侯府内也就乱做一团。
蓬莱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