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言论,简直是非不分。
殷青松思量之下,同宋立鞠躬谢师恩,又恭敬向章石行礼。
“学生能得章山长青睐,乃是学生三生之幸事,日后在章藤书院定研读用功,不负您知遇之恩。”
“好好,好小子,你好好读书,等来日章氏入了京,我引你去章太公跟前,若你能得他的眼,就是你小子的造化了。”
章石没事就喜欢到处寻有天赋的学子,自从那日擂台之后,他就去殷青松从前的书院看过了他所有的文章。
越看,越是恨不得立刻挖过来。
宋立和章石虽在书院跟前闹了一阵,但二人本就是旧友,宋立没多想。
松辉书院虽万年老二,可也出过不少三甲学子,就算殷青松日后能考取状元,对松辉书院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是觉得惋惜而已。
这厢争人的举动,引得不少人围观,此时一辆路过的马车放下车帘。
“殷瑛和离后,他们姐弟二人似乎越发过得好了。”
声音带着恨意。
马车里是建安侯府太夫人,她很少出府,一出府,竟就见到这一幕。
她所厌恶之人越过越好,侯府却一日不如一日。
这是造的什么孽!
张妈妈在一旁劝,“您放宽心,侯府再没落,只要咱们手里有银钱就行,何况还有三姐的婚事,若能指望上,侯府会再起来的。”
若是指望不上,太夫人就借口回乐安老宅,总能安享晚年。
“当务之急,是要将那事处理好。”张妈妈压低了声音提醒。
太夫人:“没错。”
如今诰命被削,侯府,是不能指望了。
眼见就到了回门这日。
侯府的人盼着婚宴的风波能早日平息,可老百姓竟然不约而同在回门的日子里,又围了上来。
不过不是围着建安侯府,而是改围着徐府了。
魏氏十分恼怒。
“可有赶走?”她问管家。
天儿本就热,管家来回跑,满是大汗。
“老奴办事不利还请夫人责罚,那些人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么大的日头竟然就这么守在府门外,还说什么,要看看侯爷的白月光究竟长什么样子。”
徐府这么些年,就没出过这么糟心的事啊。
依他看,那白什么琉璃的,才不是徐府的念儿小姐呢。
本就不像,可夫人偏说什么女大十八变,又有胎记作证,倒也真不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