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侯府这是怎么了?!”
从前虽然府中也不奢靡,可饭食中却样样透着精细,根本不是平常人家能比的。
哪会像这样,处处透着灰败。
侯府这样,洛氏脸上也无光。
“穗儿啊,母亲也不瞒你了,自从你嫂子要和离,这府中就出了不少事,再加上你兄长前朝的关系需要打点,已经不剩多少了。”
“可咱们。。。”
苏穗挥退下人,“可咱们不是有祖父和二叔当年打仗时搜刮来的私库吗?”
“闭嘴!”太夫人瞪她,“那些东西,别想了,早入了端王府!苏珍儿分家时,也得了一半走!”
一想到京中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她就恼。
“兄长也是个脑子不清的,若是端王有能耐也就罢了,偏偏那么多东西送过去,殷瑛半点事都没有,不仅让苏珍儿成功分家,他自己还惹一身腥,这就是没能耐!”
洛氏打她嘴,“你越发浑了,这些话岂是你能说的?那可是端王!当今陛下的皇叔!”
“哼。”
“皇叔怎么了,这个皇叔不行,兄长就不能找其他皇叔想法子吗?”
太夫人老态毕现,“少嘴上逞能,如今你也消停些罢!”
苏穗满肚子都是气,如何能消停。
“那白氏不是在开铺子做生意吗,听说生意都挺不错,府中哪用如此节俭!”
说到这里,太夫人就气。
“你去问你兄长!”
洛氏则心疼儿子,不想女儿去为难儿子。
“莫要去了,那白氏虽挣了银子,可入项都自己收着了,没有放到公中。”
“她怎么能这样?母亲和祖母也不管管吗?!”
苏穗气得捶桌子,半点利益教养都没了。
洛氏摇头,“也不怪她,府中没剩几间铺子了,自是不能给她折腾,她那些铺子,本就是魏氏给她的,仔细算来,同侯府也没关系。”
太夫人听这话不高兴了。
“怎么没干系!日后那些铺子也是要陪嫁来侯府,她这些日子住在侯府风儿可曾亏待过她?现在侯府有难,她便是将收益全拿出来贴补公中又如何!”
太夫人闭眼叹气,悔不当初。
“从前殷瑛管家,死铺子都能救活,怎么到她白琉璃就不行了,我看她就是不愿意!”
苏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那您让殷瑛再回来啊!”
太夫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