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却是狠了狠心,她把灵言从被子里推出去,然后把自己裹起来不去看他,片刻后闷闷道:“你别这样看着我,都怪你们。”
灵言耷拉着脸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兰宁从被子里出来,是宣末给他拎出去的。
他们的妻主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宣末安顿好灵言,又回到内室将兰宁从被子里刨出来,手指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他没问兰宁跟玄珩的相处,只是揉着她殷红的唇瓣问她,“晚膳想吃什么?”
提到吃的兰宁就打起了精神,她抬起眸子想了想,“西北街的玫瑰酥饼”
宣末一顿,“就吃这个?”
兰宁靠在他怀里又想了想,“红烧鱼。”
宣末笑道:“好。还是先起来把今日的字练完,这个不能懈怠,我去吩咐人准备。”
这还逃不过练字。
兰宁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宣末身后出来,在对方的注视下拿起笔慢慢悠悠的写字。
看她乖巧坐在书桌前,宣末走出去交代木偶宫娥给兰宁准备晚膳,又让人通知在外奔波的景烨,记得回来的时候去西北街带点玫瑰酥饼。
“玫瑰酥饼?”景烨念叨着这四个字,他跟宣末之间的关系还算和善,这还是头一次被他麻烦带东西,还是这种甜得发腻的。
他身后的士兵听到后,傻乐着提醒,“是不是公主殿下想吃啊,我听他们说,妻主都喜欢这样甜的,顺芳斋的甜酒卖的也不错呢!”
这倒是提醒景烨了。
他还没怎么给兰宁带过吃的。
本身他就不如那几个人长得好看,也嘴笨不会说话,兰宁肯收容他已经是运气使然了,他母亲都说再不学学怎么讨女孩子欢心,他在兰宁身边就没有立足之地。
景烨面色淡淡,他遣散了周遭起哄的士兵,抬脚往西北街的顺芳斋走去。
他一身银铠高大威猛,又长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进门就将顺芳斋的小二吓得不敢动弹。
狼头银铠,脸上有疤。
这位不就是镇国将军景烨吗?
小二浑身都在颤抖,他真的不想上前,但是看着景烨那有力的胳膊,还是哭丧着脸上去询问,“不不知道,将军要些什么?”
自从灵言回来后,几乎是所有时间都黏在兰宁身边,每次对上他专注的眼神,都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喜欢,兰宁很喜欢这种感觉,像是被无底线信任一般。
而那夜之后,兰宁有些气恼灵言的行为,于是
兰宁抿了抿唇,这就是一条喜欢撒娇吃醋的小鱼而已,都是被玄珩他们带坏的。
她轻轻拍了拍灵言的后背,“没事的。”
灵言抱够了还不忘记在小美人脸上偷香,看兰宁没有表露出抗拒,他又大着胆子细细吻上那张红唇,直到美人趴在他怀里喘气。
“姐姐”灵言没亲够,又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兰宁红着脸颊,她怎么发现最近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猴急好色,每次单独相处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吞了。
“我要歇几天,你还是先回去自己住吧。”兰宁稍稍推开他,说完这番话就见灵言露出一副泫然泪泣的样子,活像是被她欺负了。
灵言咬着唇,就差哭着求情了。
兰宁却是狠了狠心,她把灵言从被子里推出去,然后把自己裹起来不去看他,片刻后闷闷道:“你别这样看着我,都怪你们。”
灵言耷拉着脸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兰宁从被子里出来,是宣末给他拎出去的。
他们的妻主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宣末安顿好灵言,又回到内室将兰宁从被子里刨出来,手指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他没问兰宁跟玄珩的相处,只是揉着她殷红的唇瓣问她,“晚膳想吃什么?”
提到吃的兰宁就打起了精神,她抬起眸子想了想,“西北街的玫瑰酥饼”
宣末一顿,“就吃这个?”
兰宁靠在他怀里又想了想,“红烧鱼。”
宣末笑道:“好。还是先起来把今日的字练完,这个不能懈怠,我去吩咐人准备。”
这还逃不过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