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颔首,朝门口走去,而厅内的人也都瞧向了门外,就见南书走进来,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位妇人,而两边都有保镖跟随在身旁。
南宫琅華远远的瞧见那人,身子一瞬间僵了,眼眸中的震惊可见,那妇人越走上前来,她心中便是有些慌乱了。
二十年多年前那桩旧事是她心里的秘密,她除尽了知道一切的人,唯独她跑了,给她留下了一个心头大患,她找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下落,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
站在南宫琅華身边的王妈也是一震,是她!
那妇人在众人的面前站立,她的目光缓缓地看向南宫琅華,主仆之间,二十多年再见,没有久别的激动,像是如同仇人一般,双方各有心思。
宋卓文瞧了许久,才认出来这人是谁,是妻子当年的陪嫁之一,只不过后面琅華说她生了重病,和她请辞回了家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妇人率先开口,比起南宫琅華的慌乱,她倒是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小姐,多年不见,您可还记得我?”
宋清依瞧着这一幕,难道这个沧桑疲倦老态尽显的妇人居然会是母亲的故人?
南宫琅華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王妈见状连忙走上前扶住她,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妇人,“你。。。”
“怎么?小姐见到我不高兴吗?”她勾了勾唇,“当年,我可是为小姐办了一件大事。”
此话一出,南宫琅華明显有些站不稳,幸好王妈紧紧扶住了她,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她没有任何的失态和举动。
宋卓文此刻也站起身来,“你是刘芳?”
刘芳看向宋卓文,“姑爷好记性,还记得我。”
“你不是生病请辞回乡下老家了吗?瞧你现在,是生病生的?你怎么会和浅歌在一起?”她是妻子当年的陪嫁,如今却是白浅歌将人请了出来,而且她看起来比王妈还要老态疲倦些,是受病痛的折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白浅歌则是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顺手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刘芳闻言,再次看向南宫琅華,“原来小姐是这样告诉姑爷的?”她嗤笑一声,“我何时生病?何时请辞了?”
南宫琅華面色明显已经有些沉下去,她瞧着眼前的刘芳,再瞧了一眼坐在对面神态冷清的白浅歌,像是一瞬间都明白了。
刘芳定然是把什么都交代了,她该怎么办?
秦婉的女儿,今日这是来找她算账来了。
当年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孩子都找不到,竟然还留下了这么个祸害。
如今宋卓文倒是有些雾水,刘芳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有生病?
宋老爷子自然也是认出了刘芳,离开了二十多年,偏她今日还是白浅歌带来的人,再瞧着这情势,怕是当年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刘芳现在看着南宫琅華就觉得好笑,“我现在站在这里,是不是让小姐失望了?”
“我应该死在街头乱巷,尸骨无存,和当年的秦婉一样。”
刘芳这话一出,南宫琅華急了,斥她,“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