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意的手里还捏着花瓣,看着祁年进去的身影,深呼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等着那位出来,她倒要看看他能怎么解释。
没一会,祁慎便大步从厅内走出来,瞧见站在冷风中的严诗意,他眉心轻微皱起,脚下步子没停,朝着她走过去。
“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祁慎拉过她的手,都冻得僵冷了,他的大手握紧了给她搓着手心。
严诗意有些别扭地撇了撇嘴,“你不是和柳小姐在一起,我进去当电灯泡?”
祁慎闻言,又想起祁年方才的话,忽然笑了,“吃醋了?”
“怎么可能!”她嘴硬,不肯承认,“我这不是避嫌,要是让她发现我们来往说了出去怎么办?”
“当真?”祁慎的眼睛盯着她,眼里荡着淡淡的笑意,轻易把她看透。
严诗意哼了哼,瞧着自己的手被他握着便是要挣脱,“哎呀,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祁慎听着,更是握紧了不放手,他轻轻挑了挑眉,“男女授受不亲?睡都睡过了,说这个太晚了。”
严诗意无法子,瞧着他眼里有着一股怨气,“都是你蛊惑我的。”
祁慎将她拉近,“我蛊惑你?”他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是谁舒服地叫个不停。”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慎哥怎么这样说话,她不要脸面的吗?
严诗意脸色已经迅速红了起来,急忙道,“停,你别乱说。”
“乱说?”祁慎的大掌搂上她的腰身,“再试试?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错。”
严诗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猛地都紧绷起来,全身的血液都跟凝固了一样,她扯了扯嘴角,“不用,不用,你当我没来,我要回去了。”
“说放我鸽子就放我鸽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严诗意,你太放肆了。”祁慎的语气明显有些低沉了,带着些不悦的感觉。
“柳小姐不是来找你了,你和她一起玩好了。”她说着便是伸手去推他。
祁慎便是将她禁锢都更紧,大掌按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贴,“玩?我把她打发走了,你没瞧见?”
“哼。”严诗意心想,那还不是在里面待了那么久,她在外面都冷死了。
她刚好在柳曼身后到,看着她进了栖海湾她怎么还好再进去,就在外面待了一会,看着这一圃的花许是心里烦闷,所以也越看越不顺眼,就伸手摘了两朵结果就停不下来了。
等祁年送柳曼出去的时候,她又立马躲开了,所以才没有碰上面,而且栖海湾的佣人都认识她了,是她告诉他们不要通传。
祁慎伸手捏她的脸颊,“蠢死了,她要是一直没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外面待着?”他撇向一旁的花圃,“继续祸害祁年的花?”
这时祁年正好从里屋出来,便是气势汹汹地走过去,瞧着那圃花心痛得很,“就是,这可都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种子!”
“我。。。。”严诗意顿了下,对祁年有些抱歉,但是理直气壮地盯着祁慎,“你管得着吗?”
祁慎被气笑了,“我让你看看我管不管得着!”下一秒,严诗意的身子被他扛了起来,大步朝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