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兵右手握刀把,左手推刀把尾端。
双臂用力一送,刀就扎进了老母猪脖子。
柴兵听着老母猪发出刺耳惨叫,他紧忙将刀拔出来,再连扎两刀!
“行了,三哥,再扎猪脖子该烂了,这回咱就等它血流干,然后开膛吧。”
柴兵起身后退两步,脸上笑意愈发激荡,“爽!哈哈…我艹,攮这老母猪是比黄毛子爽哈?”
王虎呲牙乐,“那必须地!”
这时,灰狼、黑狼和花蛋子从右侧山林窜出。
接着徐宁和李福强跃步奔出来,听着柴兵激昂大笑,李福强笑问:“三哥,这是笑啥玩应呢?”
柴兵合不拢嘴,指着前腿跪在地上的老母猪,“我使刀攮死的,哈哈,我艹,我可知道你因为啥乐意使刀了,那感觉就不是枪能比的!”
李福强呲牙,“那还说啥了,近距离玩刀猎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徐宁走过来瞅眼老母猪脖子上的三個刀眼,笑说:“你这三刀扎的还挺匀称,往后你这外号就有了。”
“啥啊?”
“柴三刀呗!”
柴兵一愣,搓着下巴颏,“这名好像也还行哈?”
李福强大笑:“哈哈,那老必啦!三哥,你这裤腰咋整的,裆好像掉了捏?”
“诶妈呀,刚才兄弟搂火,这老母猪就甩我腰上了,给我吓一跳。我这心里堵挺慌,才连扎它三刀。你那边整完了?”
李福强点头轻松道:“嗯呐,我跟兄弟刚到那,黑狼三个就将那头黄毛子定死窝了,然后我兄弟一枪就拍脑门子上了。”
柴兵抬手伸着拇指,瞅着徐宁:“兄弟,尿性!”
“哪有三哥尿性啊,哈哈…行了,咱拾到拾到往回蹽吧,梁子他们该过来了。”
“嗯呐。”
柴兵弯腰将仍在地上的布兜捡起来,从中掏出两捆麻绳递给李福强,他转身就去右侧林子,去取那头刚被枪打死的黄毛子了。
这两头黄毛子刚要变色成年却死于非命,也省着它们成年后再去祸害庄稼地。
此时,老母猪仅剩一口气吊着,徐宁便嘘呵青狼几个,让它们松嘴歇歇。
狗帮围着徐宁发贱,而柴兵则半蹲瞅着王虎给那头已经死透的黄毛子开膛。
“三哥,待会那老母猪你开啊?咱得有始有终啊!”徐宁搁旁边窜拢道。
柴兵眼神一亮,“我,行吗?”
王虎正将灯笼挂掏出来,起身笑说:“啥行不行啊,三哥,你那两下子指定行!”
“那妥了,待会我开!”
“来,三哥,给这灯笼挂扔树枝子上,这算是传承。”
柴兵一呆,顺手接过粘得呼的灯笼挂,走到一颗树下,踮脚将灯笼挂抛挂了上去。
徐宁瞅见这幕,笑说:“虎子,净搁哪嘎逗三哥,咱哪有这传承,胡扯!”
“哈哈哈……咋没有捏?当初我给你打下手,现在三哥给莪打下手,没毛病啊。”
柴兵笑呵呵道:“没毛病,虎子,待会你教教三哥,我瞅开膛也得要技巧呢。”
“可不么,这刀要是重,就容易嘎着肠子,刀轻剌不开猪肚子。”
这两人唠的挺好,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其实王虎现在开膛卸猪的技术,也是二把刀,他刀法还没大成呢,就教上徒弟了。
但王虎属于热心肠,既然柴兵有兴趣,那徐宁也愿意教,只当传授经验呗。
接着,柴兵就蹲在老母猪肚子前,握刀比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