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果儿想到什么突然问道,
“既然是上面刚归还回来的,应该有出具产权证明吧?”
蓝果儿来到这个年代,已经买下不少房产,她很清楚产权证明上是很清楚写着房屋所有者的姓名的。
从法律层面来讲,产权证明上写的谁的名字,谁就是这房子所有者,且有处置与出售的权利。
“这个我也是从侧面打听到的!”余蕾说道,
“听说,那房子原来的房主,在建国前就带着一家老小去了国外。
当时这房子说是以赠予名义送给了家里的一位仆人,也就是这房子现在的主人忠伯。
这忠伯一家原本在这房子里住得好好的,可运动开始后,就有人开始扣帽子,并写举报信说忠伯住着资本家的房子,是被资本家同化了的狗腿子!
忠伯听到风声,哪还敢再在这房子里住下去!连夜带着妻儿就搬了出去。”
蓝果儿眨眨眼,听得似懂非懂,
“按这样来说,原房主即把这房子赠予了忠伯,忠伯就是这房子后来的主人!这房子归还给他也没什么问题呀?又怎么会涉及到产权纠纷呢?”
“关键就在于,忠伯将这赠予证明给弄丢了呀!”
余蕾解释道,
“像这种情况,原房主移民在外,且杳无音讯,上面就算将这房子定为无主之物,收为公家所有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这忠伯说来也是好命!
他家那大孙女偏偏嫁进了王家,这王家当家的正是这片的革委会主任,有这层关系在,这不,忠伯这房子才算还了回来!”
“既然有上面的归还文件,这房子也不算产权不明晰呀!”蓝果儿更加疑惑了!
“问题呢,就出在这房子到手以后!”余蕾继续解释道,
“这忠伯呢,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这王家的儿媳妇呢,就是老大家的。
听说是王家在出手帮忙之前,就让忠伯写了承诺书,这房子到手后,得分一层给他这个大孙女住。
忠伯是答应的好好的!
谁曾想这房子一还回来,儿子闺女们就吵翻天了!说是这大孙女和老大算是一家,大孙女分了老大一家就不能再分!
这老大一家还有三个没成年的儿子要养呢,哪能同意?这不,闹来闹去,就闹到了要卖房的地步。”
听到这里,蓝果儿似乎有些明白了,但仍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思索一番问道,
“既然这都要卖房了,怎么还会有产权纠纷?”
“这忠伯想卖,可人王家不同意呀!
人家手里可是攥着忠伯当初写的承诺书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要分给人家一层房子!”
说到这里,余蕾摇摇头道,
“这房子虽说对外没什么问题,买下来也能拿到产权证明,但麻烦就麻烦在王家这里呀!
总之,只要王家不松口,这本地人是没人敢打这房子的主意的!
都说民不与官斗!谁知道买了这房子,王家会不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我当初也是觉得这房子出价便宜,想着你会二选一,才跟你提了嘴。
谁曾想你这丫头喂口这么大,竟想着两处都要!”
余蕾说着,没脾气地敲了敲蓝果儿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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