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发高烧,愣是靠着林湃采回来的草药才捡回来一条小命。
糟心玩意儿。
“金主?就凭你?”
呦呵!
居然翻脸不认人!
“怎么了吧?就凭我!”
顾意迟桃花眼呲溜一下就瞪圆了,故意挺胸抬头,小身板笔挺直溜。
不过身高是硬伤,即使气场两米八,在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跟前还是娇小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想当我金主的人多了去了!”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这倒也是。
所以呢?
顾意迟眼神询问,不太耐烦地把药往他手边推了推。
“来,大郎,该吃药了。”
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后来那男的就没了。
“那个小白脸,不能住在这儿!”
女孩默然。
“没问题,明天我俩一起走。”
“你敢搬走试试?”
“试试就试试,反正我是个风流快活的寡妇,玩腻了换一个不是很正常吗?”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去一趟欧洲,搬出去正好避开薄司擎。
这才半个月不到,就玩腻了要把他换掉?
很好。
“你搬走不利于我身心愉悦,进而影响情绪稳定。”
薄司擎皮笑肉不笑,把宋昭觉搬了出来。
昭觉对她的恶意从来毫不遮掩,这丫头怕他。
想到宋昭觉总是看得她毛骨悚然的眼神,顾意迟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薄司南的动作够快,第二天就又找上顾意迟,让她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老实实把地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