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却是一紧,他要动手了吗?
但为什么又给我父母一个文件袋,还说我会回来取?
我那天晚上回到家以后把自己关起来。
先是将自从长白山之行回来以后,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画出一个时间表。
黑爷让苗虎、李相如我们去扶余仙宫,取宝,目的是给自己治病。
宝贝我取出来了,黑爷又对此一概不提。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黑爷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他是肾脏的毛病,带我去东南亚,是打算噶腰子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在国内就是安全的。
至于文件袋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黑爷实在是太他妈精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泽仙居的大门。
谁知道竟然没人。
我又没地方去,给吴道仁打了俩电话,都特么没人接。
我心里正骂着呢,路边经过一位卖糖葫芦的老头,她骑着自行车,还带着一位穿着花衣服的小丫头,那小丫头脸蛋红扑扑的,很可爱。
我喊道:“大爷,来一串糖葫芦。”
老头说停下车:“好嘞,要有核还是没核的?”
我说:“我要没包着方便袋的。”
以前我亲眼看过,因为糖葫芦太粘了,直接套上塑料袋很麻烦,就有老太太用舌头舔一遍来收好,这事儿给我童年的回忆蒙上一层说不出的阴影。
老头在箱里给我翻,我忽然闻到一股檀香味儿,一回头,正好泽仙居的老板也来了,我说:“大爷,两根。”
结果,那小丫头趴在老大爷耳边说:“爷爷,这个大哥哥好奇怪,怎么还背着一个姐姐啊。”
我当时打了个哆嗦,背着一个姐姐?
“给你给你,不要钱了。”
没等我问完,老大爷骑着自行车就要走,这时候我抢先一步,把钱塞到女孩儿手里。
就听见老大爷叨叨着:“哎呀,收死人钱不吉利啊。”
我尼玛!
死人钱?
你个老逼登,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