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在AH太湖县千年文博园参加完会议,和与会同志参观了文博园景观及雕塑馆作品,游览了“花亭湖”,鼠人回来就准备办退休手续了。然而,直到月底,没有人通知他去人事处办。鼠人颇为蹊跷,他的身份证、户口本上的出生年月都是1952年10月,怎么还不通知呢?后经了解,知是人事档案中,按最早的那份档案填写的时间确定退休期限。而鼠人档案里,最早的那份是体检表,填的是1953年1月,所以退休日期应为2013年元月。
原来是这样啊,鼠人记不清当时填表怎么会出错了。好在时间就差3个月,30年都过来了,何在乎这三个月呢!一月,还正好是年终考评结束,也是学期结束,这个时间退再好不过,也没有必要硬让改了提前退吧。而且就这两三个月,鼠人的第三届学校支部书记任期已满3年,他也顺势把学校党支部换届工作做了,选举邢芬、汤代宁为下一届学校党支部的正副书记,随之交接工作,完满收官。
要论告别,徐志摩的这几句诗是最经典贴切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鼠人当初来这所学校,,悄无声息,如今走了,也没有多大响动,连开个欢送会,献一束花的过程都没有。不过适逢开学校学期结束会,当时主持会议的张校长让陈书记讲讲话。鼠人知道张校长的意思,他作了简短而颇有感情的告别。在这所学校工作三十一年,从一而终,正如母亲当初所希望的那样。三十多年的朝夕相处,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备尝,现在退休离开,可谓感触良多,依依不舍啊。好在退休不远离,原来住岛上,2011年秋随着“科学家园”新小区建好,整体搬过去了,但相距也只5公里,还是可以常来常往的。所以,也没有过多的留恋。要说记忆,这一卷已经写得很多,是已成书的四卷中最长的了。现在再补充一点具象的吧!
鼠人很清楚地记得,来校第二年春节,结婚后承霞来岛上,住学校中学教学楼二楼两个多月。那时洗衣服,晾晒衣服和被单,都是用根绳子,拉在教学楼前最西端的两棵小树上。春日阳光和煦,东风浩荡,两棵小树间的绳子上晾晒的衣服、被单等等被风吹得飘飘荡荡,很容易干;小树也摇摇晃晃,点头拨脑,似乎挺有情意地为两位新人祝福。现在时间一晃30年过去,彼时那小小的两棵树,已变成两人才能抱得过来的重阳木大树,树冠高过四楼,树阴浓郁,再也不可能在树间系绳子,晾晒衣物了。
看着这两棵重阳木粗壮树干上的开裂老皮,鼠人感同身受,人生,不亦如此?他来到人事部门,年轻的女主管为他顺利办好了退休手续,开始了他的新生活——此前从未经历过的,而被有些人称为“第二人生”的充满想象的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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