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於洵顿时来了几分兴趣。
“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做事都是奔着目的去的。”卫五说到这顿了顿,似是在纠结要怎么说。
“主子和夫人就像两条猛兽,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平日里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相安无事,但一出现利益冲突,像是争夺地盘、抢夺猎物的话,就会毫不留情面地除去对方。”
“而主子和夫人都是猎食者,没有一方甘心沦为猎物,最后就会造成伤亡的画面。”
卫五深叹了口气,还好夫人现在对主子的小命不感兴趣,不然现在主子连坟头草都能长出来了。
於洵没有说话,卫五的话很形象,他和瞿棠梨现在确实就是这样的关系。可要让他在她面前俯首,他办不到,他做不到将自己生命的掌控权交握到别人手里。
“所以属下觉得主子和夫人的性情是不适合在一起的,主子若是一味地留下夫人,只会两败俱伤。”哦不,说不定伤的只是主子。
於洵:“那我要怎么办,写封和离书放她走?”
於洵刚说出口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一想到这事心里就不舒服,真放人走了他若是天天受那个蝴蝶梦的骚扰,不得难受死他。
卫五倒是觉得这主意不错,衷心的劝道:“主子确实可以考虑考虑的,做个志趣相投的挚友不也挺好的吗?”
可没有谁会对挚友在梦中胡作非为的。於洵有口难辩,只能抬头喝着闷酒。
同样听到和离书一事的,还有梧桐树上被黑雾包围着的两人。
“和离书?那是什么东西?”罹不解的询问一旁的花面男。修仙界中对伴侣一事尤为慎重,可是要向天报备的那种。罹见过许多结为伴侣后相看两相厌,最后各玩各的,倒是真不知道乾武朝结伴侣了还能离一事。
罹的年纪摆在这,花面男也没多想,磕磕绊绊地给她解释着什么是和离书,“就是一封双方断绝夫妻关系的书信,这书信官府是认可的。”
“昂,还能这样。”那这与父母和子女间的断绝信也差不了多少嘛,整一封断绝信她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跑路了?罹已经寻思着回去后就给於洵整一份断绝母子…啊呸,断绝夫妻关系的信。
还不知道已经要被抛弃的某人,还在院子里苦闷的喝着酒。这些日子里为了一堆破事,他是滴酒不沾,现下好不容易找到个发泄口,於洵也干脆放开了喝,卫五都被他灌迷糊了。
“卫五啊,我不想放她走,不想!”
卫五看着面前的酒碗都有点重影,“那就不放!关起来!”
於洵:“你说的对啊,回去我就让人打造一副连灵力都打破不了的锁链。”
卫五:“嘿嘿,主子你喝醉了,世上哪有那种锁链啊。”
於洵:“我说有就有,连狐狸都能成精做公主,一副锁链而已有什么难的。”
卫五:“嗯嗯,主子最厉害,什么都能做到。”
於洵:“你这话我爱听,来来来,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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