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子比你命长!”
“不光活着,还要活到你死!”
“去你坟头蹦迪!在你碑上刻字!”
牧尘野淡淡地哦了一声。
也不是很介意。
依旧用他那副懒散地口吻,不紧不慢地说道:
“爱生气的人死得早,我在等你猝死,你要不然再骂会儿吧,也好磨磨血线。”
秦令征:……
这人TM到底什么什么来路啊?!
凌晨三点,秦令征猛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翻身从床上坐起,一拳砸向身边的枕头。
艹!
没发挥好!
第一次跟小三对线还是紧张了!
连那小三什么名字,哪路人物,怎么认识的柏鸢,又柏鸥什么关系,通通都没套出来。
还是保守了!
他当时就该直接装成柏鸥开骂!
看他敢不敢在柏鸢亲哥面前嚣张。
不过,秦令征又转念一想。
一个连柏鸢名字都得自己说了才知道的人,想必柏鸢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又觉得安心许多。
构不成威胁,不足为惧!
秦令征横竖睡不着觉。
于是又掏出手机,点开今天头号主力小绿书。
不但归纳总结起这次对线的经验和战果。
还熬夜背了一宿颠言颠语。
力求在下次对线时,以绝对碾压之势,把敌军打得溃不成军,杀得片甲不留。
直到天边渐渐亮起,他还跟打了鸡血似的,半点都不觉得疲惫。
看了眼时间,也不打算再接着睡了。
干脆爬起来,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洗漱干净,换好衣服。
卡着柏鸢早起去温家的功夫,送她去练琴。
说起温以彻,那可是多年的积怨了。
温以彻虽然在他和柏鸢上初中的第二年,就升学去了高中学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从此就在他和柏鸢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每到周六周日,柏鸢依旧会从姜家步行走到温家。
先跟他一首接一首温习之前的曲目。
再练习新日份的合奏。
最后,还会结伴去杜秋云老师家接受专业指导教学。
一想到过去几年间,柏鸢每逢周六日都像如今这样,在他看不见的时间和地点,和温以彻你侬我侬的度过整整两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