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不同意。”
“江大人,你就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哺乳小儿。。。。。。”
“你放屁,你老娘早死了,你儿子都成婚两年了,你懵谁?”江云歌清澈的眸中含着怒意,觉得徐罱这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做刑部尚书这么多年,怎么这么没种?
徐罱嘴巴一扁,朦胧的眼中隐隐泛红,含着泪水,“江大人,我怎敢得罪八王爷那样的人。他权势滔天,生母是宫中城妃,我一个二品官,怎么敢公然和皇子作对。这大周的天下是君家的,我始终只是一个臣子,替他们君家做苦力活。我活到这个年纪也不容易,你就让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到了六十退休可好?”
他言语如泣如诉,声声哀切,泪眼模糊,就好像是一个无家可归飘零在外的老人,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热馒头,却被江云歌给抢了的架势,最关键的一点还抢不赢。
江云歌腻了他一眼,拿着馒头啃了好几口,见徐罱实在是可怜,问他要了朱砂盒,在口供上按了拇指印。
徐罱原本像苦瓜一样的脸颊顿时开心明朗起来,喜滋滋的将口供揣在怀里,对着江云歌连连作揖。
“请你快点走,以后别来找我,准没好事。”
“改日江大人来我府中,我娘子说了要请江大人吃饭。帖子明日就送来。”
“我不来。”
“要来,要来的。”
徐罱挺直腰杆儿出了宅院,心里突然松口气,这下可以相安无事的结案。
江云歌吃着冷馒头,聋啦着耳朵,她这个官职简直全能,以后估计背锅的事情还得等着她。
连着两日过去,江云歌都没见到君莫尘,她也没去皇太子府找她。反正她是不想和司马鸢碰面。
去临王府接了江银票回来,那小子被君卫临养了半个多月,胖了些许,糯米白团团的脸蛋儿可爱软萌,那双漂亮生辉的眸子更加闪耀夺目。
抱着他走了几步,再也抱不动,索性递给了身旁的二虎。
小东西撅着嘴巴,声音软软的,“娘亲嫌弃我。”
嗯哼?
怎么就嫌弃了?抱不动而已。
三人回了屋,江银票选择从二虎怀中下来自己走路,在院子里兴奋的跑了一圈儿之后,累得喘起来,呼出一口气之后,爬上院中的凳子倒了杯茶。
肉乎乎的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最近吃得太多,体力都变差了。
江云歌问他晚上吃什么,小家伙黑宝石般的眼睛转了转,说是要吃竹笋炒肉。江云歌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欠虐的要求,当即去侧院苤了斑竹,雄赳赳的来到他身前。
“脱裤子吧,娘亲满足你。”
江银票立马捂住自己的小屁屁,吓得脖子像小乌龟一样缩着,“娘亲不要,银票没犯错。银票是真的想吃竹笋炒肉。”
江云歌脸上笑得开怀,他从小就怕她的斑竹,所以一直很听他的话,他虽然很聪明,但始终是个孩子。难免调皮玩闹。
将手中的斑竹扔在一边,捏了捏他柔嫩的脸蛋儿,“你干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