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正在进行紧锣密鼓的调查。
刑侦队办公室里,路远手里拿着一份报告,走到肖依依身边,说道,“吴建业的死因报告出来了。”
肖依依接过报告一看,结果让她目瞪口呆。小白也凑了过来,站在一旁仔细听着。
路远说道,“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5月6日,同时也有目击者称5月6日晚上看见死者在河边出现过,这个目击者的证词也得到了证实,路边的行车记录仪中拍到了5月6日晚吴建业掉到了河里。可是从高速监控中我们发现,念京生是5月7日才到的西岭。”
小白插嘴道,“难不成还真是路过?”
肖依依紧皱着眉头,“这么一来,念京生跟吴建业的死也撇清关系了。”
路远点点头,“陈延霖的死亡时间是5月8日凌晨,可这个时候的念京生却被拍到开着车驶入了高速服务区。”
肖依依喃喃自语道,“这一切也太巧合了,这三起案子都与念京生有关,而他正好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小白又插嘴道,“真是邪性,我越看他越觉得他身上透着邪性。他说他在查真正的凶手,我怎么看他都像凶手。”
肖依依没好气地敲了敲桌子,严厉道,“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靠猜?靠蒙?还是靠看人不顺眼?”
小白挠了挠脑袋,避开了肖依依的锋芒,但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道,“我就是觉得……”
他话音未落,肖依依打断他,冷声道,“觉得什么?”
小白看了一眼路远,识趣道,“觉得您说的对。”
肖依依瞟了一眼路远“看来你没少费心思啊。”
路远笑了笑,“还年轻,需要多历练。”
肖依依重新把视线落到了报告上,说道,“吴建业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路远露出一副苦笑,从桌上拿出刚从西岭调过来的资料递给她,“这个吴建业,大大小小犯了案子不下于十余起,到处流窜,前阵子刚回到西岭就出事了。”
“仇人不少啊,居然是意外溺水身亡?”肖依依怀疑道。
“处处透着蹊跷,但是我们并没有证据。”路远说道,“还有陈延霖也死的奇怪。”
路远又想起念京生的眼神,他说警方也有破不了的案,难道他已经断定这几起案子会悬而不决?
肖依依眉头紧锁,“老路,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路远无奈道,“没有时间了,上头要求我们立即放人。”
肖依依气急不已,重重地将报告扔在桌上。随着外界的舆论愈演愈烈,这起案件变得十分棘手,而他们掌握的线索全断了,案件陷入了焦灼阶段。
念京生被释放的这天,项北早早就在警局门外恭候他的大驾。
今日阳光正好,风和日丽。还记得那日被带走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可现在变得干净明亮了起来,就连阳光也格外热烈。
念京生再次抬眼的时候,项北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怀里还抱着一大束向日葵,脸上带着笑,灿烂得像向日葵。
“京生,我这次送你的花够喜庆吧?我问过花店老板了,说向日葵代表了兄弟情谊。”
念京生没有搭理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项北拽着他的衣角,陪笑道,“京生,你别走啊,听我解释。这一次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着吧,只有你进去了,凶手才敢现身。你说你一直守在她身边,凶手哪有机会?”
念京生没好气道,“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考虑周全?”
项北没皮没脸道,“不客气。”
念京生铁青着脸,“自作聪明。”
“其实,把你送进去,我是想查清楚教授真正的死因。”项北解释道。
“结论呢?”
“我怀疑教授是他杀。”
念京生冷眼瞟了项北一眼,“怀疑?”
项北懊恼道,“这事也怪我没有提前跟你商量,盯了这么久,偏偏那天让未来人钻了空子。我觉得,教授那天一定见过未来人。”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