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渊行礼之后则看向阿好。
阿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祁渊:。。。
“陛下,在那家店内确实发现了那种来自云国的粟子。”
“卑职办事不力,已经下令进出城门要加强搜查。”
“铺子里的人都已经带回大牢审问,只不过。。。铺子地契上写的主人是吏部尚书张玉清大人的家人。”
祁渊言简意赅,把结果禀告陛下。
至于过程,陛下如果想要知道,会问他的,大部分时候,陛下只对结果感兴趣。
果然,慕容月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才勉强回忆起,张玉清是哪个。
那个负责找人去接手遂州基地的人。
慕容月缓缓开口,“张玉清谁的,家人?”
祁渊立刻回道,“张玉清的夫人。”
什么和什么?
加了个定语,慕容月有点转不过弯来。
反正就是张玉清的家人就是了。
不过,这种套路她经历过,自己刚成为丧尸的时候,其他丧尸做坏事,就说是她做的。
害她越发和那群蠢货不合群。
所以遇到什么坏事,她的第一个想法都是怀疑一下,是不是被陷害的?
还是要陷害谁?
遇事不决,要学会踢皮球。
慕容月敲了敲桌子,“你们,说呢?”
李玄机上前一步,“陛下,旁人或许有可能,张玉清的夫人绝不可能。”
这句话,慕容月听懂了。
也来了兴趣,歪着头慢条斯理发出灵魂拷问,“为-什-么?”
呃。
李玄机一滞。
这要怎么说呢?
其中涉及一段辛秘,本来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都过去三十年了,本来要烂在肚子里。
可现在不说出来,恐怕张玉清和他的夫人要背上这毒粟子的罪名了。
得到陛下允许,李玄机挥挥手,殿内就剩下四人。
慕容月、李玄机、祁渊和阿好。
阿好本来也要退出去,被慕容月拽住。
没办法,阿好不在,她要是听不懂肿么办?
“陛下,此事极其辛秘,还请陛下知晓就行,切勿追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