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
没什么,有种自己的名字忽然变成了破抹布的荒谬感。
楚弋闭了闭眼,想起自己尊贵的名字从那屠夫嘴中骄傲吐出来的画面,终究是抽了抽嘴角。
罢了,权当是补救措施,说实话,这么一来倒是也……不谋而合。
这刘铁柱做事情的方向正合他心意,就是这个过程……不提也罢,糟心。
想到这他忽然想起一事,昨日在传讯符里跟墨怀樽闹得很僵,竟然忘记告诉他沧孑就是清倌的事了。
他想了想,还是清了清嗓子,语气很冷漠地发了一条上述信息。
边上护法长老保持稳定的微笑:小太子就是任性,能怎么办,宠着呗。
墨怀樽很轻易就推敲出了卖身赚钱的逻辑链,就是想不通如此落魄的种族是用什么给沧孑遮掩身份。
墨怀樽指尖敲了敲桌面,沉稳回复:这个沧孑上次在百穗城是被烛九掳走的,她应当不会轻易放过他,你仔细留意一下,烛九很可能还在他周边。
楚弋:这还用你说?
墨怀樽垂下眼睫翻阅失踪档案,面色不改:依我看是用的。
楚弋:……
墨怀樽:还有事?
楚弋:没。
墨怀樽单方面掐断通讯。
楚弋:“!!!”
气到跳脚!墨怀樽凭什么挂老子通讯符?
不行,这个气忍不了一点,他立刻再次传讯,就等着对方一接收就狠绝掐灭传讯符。
但是嘛。
那边传来讯息——未读不回。
很显然这位心思缜密的大师兄很了解底下师弟是什么鬼德性。
楚弋更气了,脸如寒冰,连一大早追过来打算搭话的几个妖子都怕怕地踟蹰了。
但很快,楚弋脸色稍霁,因为他接到了传讯符,他心想算墨怀樽识相,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是风止意。
楚弋语气很差:干嘛?
风止意虽然不知道对方一大早发什么羊癫疯,但他短短两天也已经认识到这个师兄的德性,也不在意。
简单说了事情,也是关于烛九很可能就在沧孑周边埋伏的猜测,让楚弋一定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