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发髻,也是我没有梳过的。
刚刚墨南浔喃喃轻唤的是……母亲?
这个时候,我才眼尖的看到画上的‘莫离’二字。
天老爷!
更变态了!
想起他之前看我的那种眼神,我不由的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没有犹豫,我一脚将墨南浔踹翻在地。
墨南浔蠕动了几下,这才将眼睛眯开一条缝。
望向我怔愣了好半晌,忽然挣扎着爬起。
可因为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半天站不稳。
最后还是扶住了桌子,这才堪堪的稳住。
“母亲!”
轻唤一声,墨南浔便红了眼眶。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恍然大悟。
被勒死的脸是肿胀的,加上醉酒眼花,所以墨南浔将我当成了他娘。
“母亲,你终于肯来我的梦中了!”
墨南浔跌跌撞撞的冲向我,却被我伸脚抵住了胸口。
真的很想揍人,但正事重要。
“南浔,我好不容易跟阎王爷申请了托梦的机会,这才得以和你相见的。”
“母亲,你对我……太好了!”
墨南浔呜呜的哭出声,甩起了大鼻涕。
素日的儒雅俊朗,瞬间荡然无存。
真变态!
咽下喉头的酸水,我挤出几滴眼泪。
“南浔,我在下面过得好苦啊!”
“母亲,怎么了?是不是银子不够花?我这就给你烧纸!”
“不!”我掩面抽泣,“下面有个叫小虎的阴魂老是纠缠我,非要我做他的娘子,呜呜……”
“不可以!母亲是我的!”
“我想要摆脱他,可他阴力太大。想要摆脱他,除非找到他的尸体连同着生辰八字一起挫骨扬灰。”
“母亲,我立刻帮你去找。”
刑部的案宗库,墨南浔一番寻找后终于拿出一本卷宗。
“母亲说的那个人叫程虎,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采花贼。他经常劫持刚出嫁的新娘和未及笄的少女,凌辱完再杀害。刑部记录在案的受害者,便十八名之多。至于那些下落不明的,多不胜数。两年前,他被拖去乱葬岗执行了死刑。”
墨南浔说到这,一拳头砸在桌上。
“这种腌臜之徒,竟敢嚣想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