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歆出现在朝堂之上。
本来就因昨晚的事,季度就更加厌恶如歆,结果一大早居然还会在朝堂之上看到她。
“皇贵妃,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看他这憔悴的脸色,活该!
仰头望着他,真累……
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该他仰头看着她了。
“我听闻有人说大伯通敌叛国,我自然是来为大伯证明一个清白的。”
“此事已由摄政王接手,不必你操心,退下吧。”
“陛下此言差矣,正是因摄政王接手,我才来的。”
“毕竟我是作为证人,为我大伯证明清白才来的。”
“摄政王,皇贵妃所说属实?”
“确实是我请皇贵妃娘娘过来的。”
木已成舟,季度不相信他们二人能翻出什么水花。
“既然如此,就说说吧。”
“是。”
如歆拿出所谓的“证据”与大伯经常寄给她的家书,严肃的说道:“赵副将寄来的书信中‘酥’字与我大伯日常所写的明显不一样,陛下可以看看。”
季度还没有说话,如家的反对派倒是抢先说道:“仅凭这一个字,怎么就能判断?”
“万一如将军是故意的呢?”
“你这话说的倒是好笑,若本宫大伯是故意的,为何其他字迹与他平时一模一样,莫非故意被发现不成?”
“这……”
“怎么不说话了?”
“皇贵妃娘娘又怎么能肯定你手里的家书是真的,万一也是让人伪造的呢?”
“安大人,你眼睛是摆设吗?”
“这些信纸明显蜡黄,怎么看都是有些时日的。”
“你说说……难不成本宫会未卜先知,提前准备好了这些东西?”
安南额头直冒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
“既然说不出来了,就给本宫闭上嘴。”
“皇贵妃即使解释了字迹,又如何解释虎符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南刚说完,又有一个大臣冒出来。
这群大臣真是可笑,没有大伯的奉献,哪有他们今日在朝廷上口出狂言。
季栩走到那位大臣面前,俯视着他,周身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威慑的说道:“宋大人想要的答案,我来给。”
随后,一位身姿挺拔,穿着官服的老者走在朝堂上,岁月痕迹深深刻在脸上,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