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她可憐這個男人不成?可憐他什麼?可憐他喜歡上自己的妹妹嗎?抑或可憐他不懂愛?只是,為何她會了解這男人不懂愛、不知愛?她真的不知道為何阿!「唉……」公孫無雙不自覺的歎息,眼神中流露出連自己也不知的情感,然而當對上那雙恨愛交纏的墨眸後,她卻脫口挑釁:「我不愛嗯……」下一秒,她馬上再被人拉進慾望的海域裡。
在這一回,她竟察覺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與他會發展成這樣子,其實多半是她逼使著他做的……到底她是剛才作了怎麼樣的夢?
皇甫煞粗暴的吻著那張只會惹怒人的嘴唇,感受著懷中人兒的漸漸軟化,他的吻才變得溫柔起來,接著一直沿從鎖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輕輕的啜咬、品嚐著,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紅腫硬撐,才滿足地放開了它們,然後再往纖腰上輕黏下去,直到來到那散化著濃烈情慾味兒的花唇上:「妳這兒都濕了……」指頭在那唇瓣上輕掃著,劃出一片濕潤,才在那張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它:「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伸出舌頭輕壓在花珠,然後直把兩指探進那已經紅紅腫腫的花穴內,感受到那內壁本能地收縮著,才緩緩地在內搞動起來:「舒服嗎?」他俯身輕吻著她紅嫩的耳貝,然後邪氣地問了起來。
「唔嗯……」公孫無雙緊咬著唇,不敢放鬆,就把那歡愉的吟哦會傳了出來。
「……小老鼠,妳不能否認,妳愛我這麼碰妳,更甚至是妳渴望著我……」抽出指頭,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著壇口,輕輕地磨擦著、刺探著,就是不肯深深進入,給人一個痛快。
「你……別這樣……」情慾控制了她的身體,但理智卻在她腦內直喊不可以:「不要這樣……」但過了半刻鐘後,公孫無雙還是忍不住了先主動地靠近了男人。
「真可憐,妳肯求我,我就給妳想要的……」皇甫煞一面撫向那滿臉被情慾折騰著的女人,一面邪氣地說著。
「求你嗚……」就在男人進入充實了花徑時,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聲,覺得被羞辱卻又享受著那種花感:「啊啊……別頂那兒嗯……」她用力地抱緊男人的肩膀,就怕自己會失去支撐而跌落。
「那兒?是這兒,還是這裡兒?」皇甫煞直頂至花蕊深處,然後故意停在裡頭,到處作亂著。
「唔啊……不要……」她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呻吟著,直到一陣快意直襲向她的腦門。
皇甫煞當然知道懷中的女人,早已到處了極限,但他還是要逼著她:「要我饒了妳嗎?」雖是這樣問著,但腰力卻是不停加重加快。
「啊嗯、啊……輕點兒,別再啊頂了……」公孫無雙根本覺得自己被這男人折磨得快要瘋掉了,但身體卻有自主似的跟隨著他的進出擺動著。
「愛不愛我……」他冷冷地看著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蛋問著。
「我啊愛你……別再啊、饒了我嗯……」公孫無雙輕顫著唇說,當身體再次緊縮起來時,她直喊求饒。
「妳這可惡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溫柔緊緊包容著他時,皇甫煞如失控似地衝刺、低吼著,最後用力一頂,把花種都灑進包夾著他的花苞內……
事後,他喘息地壓趴在女人身上,然後輕輕吻著那充滿媚態的臉龐:「妳是最好的……」語畢便緊緊摟住懷中的人兒,不肯再放開半分。
然而,在當那情迷意亂過後,皇甫煞的臉容再道陰霾了起來:「黑炎,把女繡給我帶來……」再垂眼看向那張睡得正沉的臉孔時,卻又柔軟起來,他呢喃著:「這女人該感謝老天讓妳回來我身邊……」說著說著,黑炎把那臉色微變的女人扯至床縵前。
只見,皇甫煞輕輕把懷裡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風後,才掀起了紗縵,他的手慢慢伸向那雙眼渴望著他的女人,輕輕地開口:「我早該把妳這雙眼給挖了下來,但我沒有,妳知道為什麼嗎?」
而那神色微變的女人,似是聽懂了他的話:「你要我看著你……」
「我要你看著我做什麼?」他又輕問。
「看著你……然後殺、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輕輕喃著,神色從微變轉為瘋狂。
「是誰的血?」說到這裡,男人的聲音很柔,卻又很危險。
「是、是公主……她懷著你的孩子跟別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還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妳在那兒……快回來阿……不對!沒有人可以搶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搶……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地撲向男人,然後她一張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藥落到井裡了……」
「女繡……」男人輕聲喚著。
「不!」女人不接受地搖著頭,卻也再沒力氣站起身來大嚷。
「我不需要妳了……」望著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為、為什麼……」瞪大無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臉面。
「那個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後,男人一腳踏上女人的胸骨上:「她既然回來了,妳這個女人,我自然要處理掉……」接著重重一踩,便是骨骼的斷裂聲,然後這世上再多了一個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開了床舖下的屍體,才懶散地抱起懷中的人兒,走至早先命人安排好的浴桶內,坐下後便拉掉開圍繞著兩人的絲布,將它掛至屏風上,遮掩住浴盆內的春色後,才冷冷開口:「等會兒,我不想看見任何痕跡。」
「是!」站在屏風外的黑炎同樣無情的應道,只是眼底內藏不住殺意。
「黑炎,什麼樣的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皇甫煞拿起浮在水中的白布,輕柔地擦洗起那充滿紫紅印記的女軀。
「死人!」黑炎目無表情地答。
「既然你知這道理,那為何還這麼放肆?」擦洗完那柔美的背後,雙手轉至那吸引著他目光的綿乳上,隔著白布玩弄起那含羞般的花蕾。
「……稟皇,這女子實在留不得!」才這樣說完,黑炎的臉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你藏在宮裡的那小妮子,過得滿安穩的……」他張嘴啃咬著那圓滑的香肩,然後眼底帶著危險:「你要是敢把這丫頭傷了,我也要讓那妮子不得安寧。」接著,他把手伸向那滑濕的花苞外,輕輕地搓揉了一會後再探進兩根長指,感受著那沈睡著的花徑本能地包含著自己:「把狗肉帶走,別再進來!」抽出長指,在水中從後地佔有了那昏睡中的人兒。
「是!」黑炎拖著那早已失溫的女體,在門外輕應了聲。
「殤兒,妳別怕,沒有人能再傷害妳……」吻了吻那微嘟的唇瓣,皇甫煞一臉柔情地笑著:「妳這小傢伙,睡著了也勾引我……」他貼在那紅嫩的耳貝上,沙啞地喃道。
急劇的拍水聲與腿間的脹痛感,令公孫無雙微微清醒:「怎麼嗯……」她感覺到自己被人一下子抱了起來,雙腿被人用力地向外架開,然後有人從後用力地侵占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