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浅身为皇族,什么都有了,从来都高高在上,没有任何的烦恼,又何必对她这个看不上眼的穷追不舍?
萧怡这么想的,就是这么说的。
她的脑子越来越浆糊,心慌不已,已经想不到更多,很多想法和反应都遵从了本心。
虞浅喜欢这种状态下的萧怡,什么难受,什么体会都看得见。
平日里这人演得太好,着实不太容易看穿心里想法。
虞浅:“你不知道吗?本郡主就是恨啊!”
“你算计一招,差点让齐王府覆灭,现在平安无事是我们的本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太清楚了,齐王府若是遭难,萧怡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踩上一脚。
明白了这个才知道,这头白眼狼是她带进齐王府的,也是她养出来的。
等于她一手祸害了齐王府,一想到那可能的结果,窒息得很,怎么可能不恨?
基于这种认知,萧怡还指望她放过她吗?
之前一直忍着,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干净,不想为了这样一个人惹得一身骚。
她在等,等一个跟她无关的机会。
之前虞婔从中牵线,跟杜涓交好,也是某种未雨绸缪。
倒是没想到,虞婔还将机会摆在了她面前。
萧怡下巴吃痛,扭了两下挣脱了,喘了口气。
却不知那是虞浅主动放的,看萧怡咳个不停,眼泪鼻子横飞,略微嫌弃。
不过,这人这么狼狈,怎么看怎么爽。
虞浅发泄够了,并不需要萧怡认错或者求饶,浑身舒畅,看了虞婔一眼,突然问道:“那日你算计端王,是宁王的意思吧!”
萧怡瞪大了眼睛,被虞浅的话弄得心乱不已。
她真的以为齐王府没什么事儿,那件事情就过了。
现在却告诉她,跟她无关。
她不甘心,不想承认这事实,却深刻的感受到了虞浅的恨。
其实,萧怡若非虞浅的手帕交背刺,即便发生同样的事,虞浅也不会这么恨。
就是萧怡有毁了她的心,想看着齐王府覆灭的愿望,最不可能原谅。
“郡主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虞浅:“不知道也行,对了,世上有一个传言,当初萧太师从一介寒门走到太师之位,依靠的可不全是学问和本事。”
“而是萧太师年轻时发现了一座宝藏,以财开路,才越来越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