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孩子专心又认真,在妈妈身边懂事又听话。
坐在旁边的刑苓有点走神。
她没有让孩子们回夜宅。
就当是她离开前,多给的一点温馨和补偿。
一直到睡觉前,夜司寒没有打电话过来,人更是没有出现。
刑宴桀在阳台的时候,往下看,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车。
他转身下去了。
走到劳斯莱斯跟前,车上的人下来。
正是夜司寒。
“不上去坐坐?”
“不用。”
“你们干脆离婚算了。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她,不如离了婚后重新开始,那份协议就当不存在。”刑宴桀说。
夜司寒面目阴冷地看着他,“你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
“我这是开导你。”刑宴桀说。“她现在对你的意见那么大,怎么可能会愿意以夜太太的身份继续下去?逼得太紧可不好。你忘了她以前跳海的事了?”
夜司寒的脸色线条绷紧冷鸷,“我自己会解决。”说完,转身上了车,离开了。
刑宴桀看着车子消失在黑夜里,无奈叹息。
他似乎能猜到夜司寒的解决方式了。
拖着。
想必刑苓去剧组也是他在暗地里的安排。
不过,真的能改变刑苓的想法么?
他看是难了。
刑苓在剧组拍戏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四胞胎都住公寓。
夜司寒没有出现,没有打电话。
连来看孩子都没有。
刑苓感到轻松,心情还能平静些,猜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离婚的机会。
刑宴桀却不这么想,因为他知道,夜司寒每天晚上都会来。
都是在楼下。
能待几个小时,然后离开。
宁愿这么煎熬着折磨自己,也不愿意松口答应离婚。
刑苓看到阳台处的刑宴桀,起身过去,“二哥,你找夜司寒了么?”
“找了,他听不进去。”
刑苓并不意外。
夜司寒本身就是个偏执严重到扭曲的人。
“不过真的不给他个机会?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刑宴桀问。
“没有感情,为什么要给机会?”刑苓反问,看向远处的黑幕,“我和他不会有未来。”
“如果他一直不同意离婚呢?”
“戏拍完了我就会离开京都。他是拦不住我的……”刑苓不确定,又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