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两人的甜蜜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可就在去年,两人想挣更多的钱过好日子,就一起来到了繁华的京城。
这一来,就出事了。
来到京城后还算顺利,两人很快在一个布庄找到了合适的工作:文秋怜织布,张文钰售布。
小两口的日子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布庄老板的女儿似是看上了张文钰。
她总是在张文钰身边转悠,经常出言挑逗,还很阔绰地赠送张文钰各种礼物。
对文秋怜却是怎么都看不顺眼,总是鸡蛋里挑骨头,整日找她麻烦。
好在张文钰对文秋怜情深不寿,对老板女儿的示好挑逗不予理会,甚至还很反感。
他的举动让文秋怜既是欣慰又是放心。八个月前,她被查出怀了身孕,张文钰很是兴奋,小两口感情更加好了。
可就在三天前,之前还对老板女儿厌恶反感的张文钰,在一个下午搂着老板女儿出现在了文秋怜面前。
他脸色很阴沉,直接将一纸休书甩到了文秋怜的脸上,毫不掩饰地说他要休了她,改娶老板女儿为妻。
可怜文秋怜见此情景感觉天都塌了,她不敢相信,哭着质问他为什么,他们十几年的情分怎能说变就变。
张文钰却表现得很冷血,直言他不爱她了,玩够她了,他现在爱的是老板的女儿,三天后就要娶她。
他还当着她的面亲吻了老板的女儿,之后便不顾她的哭求将她赶出了家门。
文秋怜崩溃了,但她在京城除了丈夫外举目无亲,又无颜回家乡面对流言蜚语,一时想不开,就在丈夫与新欢成亲这日准备绝望自缢。
讲完之后文秋怜更加背痛了,双手捂住脸哭得撕心裂肺,悲凉的哭声在树林中回荡不休,惊得鸟儿四处飞散。
夏悠南听了她的讲述肺都要气炸了,气愤填膺地将那薄情寡义的男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然后拉起她就要去找张文钰算账。
文秋怜却是不肯,哭哭啼啼地说:“去了又有什么用啊?他现在那么爱她,我去了不也是自取其辱吗?”
夏悠南双手一插腰,怒不可遏地说:“必须得去,他若真的变了心,我就把他的心脏挖出来;他若是有苦衷,我就帮你们解决苦衷,把他抢回来。”
文秋怜犹豫了,她爱自己的丈夫,即使丈夫真的变心,她也不忍心杀他,她怕就怕他有苦衷,是被逼的。
如果那样,她就这么放弃,岂不是可惜?
“去吧,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陆修远也跟着劝说。
反正现在暂时想不到解决边关之事的办法,闲着也是闲着,行个善事,算是积德了。
文秋怜被他们劝得动了心思,犹豫片刻后总算点头同意,一边跟他们道谢,一边带他们去那布庄老板的家里。
三人走了很久,最终来到京城一处很繁华的地段。
还没看见府邸,喜庆的鞭炮声和唢呐声就远远传进了三人的耳朵。
“他们正在拜堂么?”听到那刺耳的喜乐声,文秋怜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呈直线顺着脸庞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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