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幽额角缓缓流下几条黑线,她怎么感觉她被套路了?
禅木勾勾嘴角,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翌日清晨,天清气朗,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光亮,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移了过来。
夏悠南刚起床打开房门,就看到曲正严等在门口了。
他苦哈哈地跟他们解释昨晚喝醉胡言乱语,说的都是不经大脑的胡话,让他们千万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两人感觉倒有点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过他们毕竟只是客人,也不好对他的事插手太多。
“爹,你怎么在这里?”曲小幽打着招呼走了过来。
曲正严一见她立马迎了过去,心疼不已地轻抚她的脸颊,眉头都拧成了疙瘩,“我的宝贝女儿,牙还疼不疼呀?都怪爹,爹忘记你有蛀牙了,不该给你买糖葫芦。”
曲小幽委屈地撇撇嘴,拿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另一边脸上,“爹,女儿的病牙在这边。”
“呃……”曲正严干笑两声,面露尴尬之色。
夏悠南默默叹声气,越发觉得曲正严对小幽的爱有点奇怪,甚至她感觉有点表演痕迹。
曲小幽也没跟父亲计较,眼神略带伤感地问他:“爹,娘和弟弟的忌日快到了,这次你还不准备去祭奠他们吗?”
曲正严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伤感。
他长叹一声气,满面悲伤地说:“你是知道的,当年你娘和你弟弟的死对我打击很大,让我一度疯魔。”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敢去面对他们,我怕一看到他们,就会回想起那场火灾,回想起他们烧黑的尸体。”
他说着好像真的忆起了那恐怖的一幕,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双眸中满都是恐惧和悲恸。
“所以我一直不敢去,我控制不住地撕心裂肺,我甚至想马上了却残生去陪伴他们。我苦命的妻儿啊,都是我没照顾好他们!”
曲正严越说越痛,最后竟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曲小幽见他这样心都碎了,连忙拍着他的背安慰他,“爹,你别这样,女儿理解你的感受。这次娘的忌日你不想去就不去了,不哭了。”
“哎,哎。”曲正严答应着,逐渐止住了哭声,拍着她的肩膀一脸欣慰。
“那后天就有劳女儿去祭拜你娘了,记得替爹向你娘表达思念之情,就说等爹忙完这一生,就去陪他们。”
后天?曲小幽脸色有些难看,沉吟片刻,失落道:“爹,我娘和我弟弟的忌日……是明天。”
曲正严一怔,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惊慌失措地解释:“对不起女儿,最近王爷到来,爹时刻在想着如何招待好贵客,一时忙晕了头,所以才……”
曲小幽无奈地叹声气,心中虽有些埋怨父亲连母亲的忌日都记错了,但又不能去责怪可怜的父亲。
他们的对话让陆修远夫妇同时疑心四起。
他们很是不理解,前一分钟还深情款款,为妻儿的离去而悲痛欲绝的曲正严,在下一分钟却记错了妻儿的忌日,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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