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任盈盈听着这话,忍不住娇笑出声,“爹爹,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宁哥哥救了你我性命,女儿以身相许都是应当。”
任我行双手抱胸,黑着张脸,“我是在教你女儿家要自重。你若是以身相许,我情愿不用他救。还有你这般与男子……被人看见了不太好。”
任盈盈狐疑地看了他眼,“爹爹,你这般模样可不像是你,大名鼎鼎的任我行,何曾在意过别人看法?你该不会也被人夺舍了吧?”
任我行脸色更黑了几分,“没大没小,我就是看这小子不爽,你选吧,要我还是要他。”
任盈盈上前抱住任我行的手臂,“好爹爹,女儿不是以身相许,而是欢喜他,喜欢同他一起,你就别生气了嘛!”
任我行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许,但看宁远,还是如何看都不顺眼。
任盈盈眼珠子咕噜一转,“爹爹,你莫非是在吃宁哥哥的醋吧?”
任我行有些气急败坏,“你胡说什么?找打!”
任盈盈松开任我行,朝他吐了吐舌头,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西湖边上。
“谁让爹爹离开我这么久?若是再有下次,我以后再也不理爹爹了。”
一行人回到黑木崖后,见着任我行,日月神教众人又是一番热泪盈眶。
宁远则是悄然离开,在一处寒潭找到独自修炼的李莫愁。
李莫愁见着宁远前来,眉头一皱,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宁远连忙将她拉住,赖皮笑道,“怎么?吃醋了不成?”
李莫愁嗤笑一声,“若是吃醋,我早酸死了。”
宁远将她扑倒在地,吻着她的脖子,闷声道,“如果不是吃醋,那为何见着我便走?”
李莫愁想要将他推开,但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能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任由他私为。
“莫愁,莫愁!”宁远轻轻将她抱起。
“你怎么不寻你盈盈妹妹去?还来寻我做什么?”
宁远闷笑一声,“还说不是吃醋了?”
“然后呢?”李莫愁咬牙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栽到你手里?”
宁远吻住她的唇,“那是因为你喜欢我,抱歉,惹你生气了,让哥哥好好补偿你!”
“谁要你这般补偿?”
李莫愁想要反抗,但被宁远反剪着手,丝毫使不上力气。
只能慢慢融成一滩水,缩在他怀中,犹如小兽般轻声呜咽。
……
日月神教事了,任盈盈也坐稳了教主之位,宁远也没有多留的打算。
为了方便以后来往,在黑木崖也建造了一个传送阵。
正在院中晒着太阳的黄蓉见着宁远回来,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起身道,“回来了,可累着了?”
宁远连忙扶着她坐下,“你怀有身孕,坐着就好,起来做什么?”
黄蓉笑着靠在宁远怀中,一手轻抚着肚子,“我说小家伙今日怎般这般兴奋,原来是知道爹爹要回来了。”
“是吗?”宁远将耳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细细地倾听片刻,“还真是,小家伙还跟我打招呼呢。宝宝在肚子里乖乖的,别调皮累着娘亲。”
黄蓉嗔笑道,“他这么小,怎么可能听得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