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扶着门把手,僵硬的点头,“我走的时候会带上门的。”
“知道为什么没有锁吗?”
我不想知道,我一点也不好奇!
左言无声的呐喊,可惜身后的人并不打算听到他心底的声音。
谢爻侧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因为我在等你。”
左言摸了一把脸,终于回头,假装好奇,“等我?等我还衣服吗。”
眼神不着痕迹的四处瞅了瞅,这屋子里面除了画画的工具,应该没啥能杀人的东西。
视线转回到谢爻身上,左言楞楞的看着他拿起了一把油画刀,在眼前端详。
“系统,这玩意儿杀不了人吧。”
左言想寻求一个心里安慰。
系统很耿直的说道:“要看他怎么用了,要是他用画刀扎进你的眼睛……”
左言:“……你闭嘴!”
系统表示很委屈,它只是列举了一系列的可能性。
左言脸上的笑有些僵硬,本来不算太紧张,现在快尿了。
谢爻坐在画框的前面,正对着他,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却有了些说不清的感觉。
“我等的可不止是衣服。”
见他神经紧绷的样子,谢爻拿起画笔,“过来。”
左言没动,全身上下都表达了一个意思,我不!
而谢爻却不着急,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你怕我?”
左言非常想点头,不是一般的怕你。
身后的手在悄悄的转动门把手,然后他悲催的发现,门打不开!
在男人第二次让他过去的时候,左言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要玩完的复杂情绪,走了过去。
大不了就是一刀,醒了还是一条好汉。
系统:“按照谢爻的心里状态分析,他折磨人的可能性会更大。”
左言面无表情,“你能安静一会儿吗。”
系统:“好滴。”
左言走近,看着男人正在调颜料,过了一会儿,放在手边。
谢爻拿过一支笔,递给他,左言看了看,不明白啥意思的接过来。
谢爻轻笑,“学过?”
左言摇头。
谢爻轻轻的在他肩膀处嗅了嗅,“松节油的味道。”
左言哑然。
你是狗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