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先的本事,他也见识过。
能够从圣女的监禁之下,顺利脱身的,能是小混混?
絮王一衡量,一个是大师级用蛊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小学徒!
还怕个啥!
只是,为何?
为何,圆先亲自为絮王炼制的“子蛊”在冀鋆这里失效了?
看着絮王一脸惊愕,冀鋆淡淡地道,
“你们用掠夺他人气血的方法,滋养你身上的蛊虫!”
“通过蛊与蛊之间的气息相通,你就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上获取能量!”
“你的蛊,承载的,能够激发的,不是你一人之力,而是众人之力!”
“你以为,对付我,群起而攻之,我就会妥协!”
“你以为,对付我,你们不讲规矩,不讲道理,我就会落下风!”
“你以为,对付我,你们以多胜少,我就会溃败!”
冀忞唇角勾起一丝嘲讽,
“你们小看我堂姐了!”
“救命!”
软倒在絮王跟前的候南艰难地喊了一声,随即,浑身抽搐,脑袋和膝盖死死地顶在一起!
整个人佝偻成一个虾米一般!
而门外,那些跟着絮王一起来的仆从模样的人也都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地抽搐起来!
有的跟候南一样,整个人卷成一个“句号”。
而有的则是脑袋使劲向后仰,四肢也竭力向后拉伸,有点类似医学上的“角弓反张”!
还有的,则是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头,双目紧闭,口吐血沫,胸膛起伏好像风箱!
即使离着十几米远,冀鋆都能听到“呼呼”的声音!
冀鋆牵住冀忞的手,二人的手此刻还是有些凉,但是彼此掌心却逐渐温热起来。
二人走近絮王,居高临下地看着絮王满脸的不可思议,冀鋆的眉宇间闪过浓烈的恨意,
“妄图谋逆,涂炭生灵!草菅人命,恃强凌弱!你真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冀鋆轻轻抖动衣袖,一把精巧的小小匕首落在掌心,寒芒乍现,令人心惊!
絮王见状,猛地想到了什么,他惊慌失措,
“我的蛊已经被你废掉,你还想怎样?”
“二十年的心血,都被你废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放过我吧!”
“我如今已经年过六旬,我就靠着这蛊强身健体,你这么做,会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