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无法隐瞒了。
即便他不说,真相也已经很明显了。
“你们真是用心险恶,煞费苦心。”
李隆基气不打一处来,“可怜了太子妃,硬生生被你们逼死了。”
“儿臣一时糊涂,还请父皇开恩。”
李琚跪地磕头,脸上满是惶恐。
“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刘才人教子无方,同样打入冷宫。”
李隆基神色冷峻,再次决定了李琚母子的命运。
“父皇,请您大发慈悲!”
李琚泣声哀求,“莫要这么绝情!”
李隆基暴喝,“闭嘴!”
李琚面庞一抽,满眼死寂沉默了下去。
陈玄礼又让人,把李琚架了下去。
“陛下息怒!”
武惠妃压低了声音劝慰。
“息怒不了,朕很生气。”
李隆基看向了边令城,神色骤冷,“滚过来,为何寿王被陷害,朕一无所知?”
“陛下明鉴,太子每次谋划大事,都是避着奴才,所以奴才,没有掌握全部的内情。”
边令城颤声道:“但是鄂王和光王,奉了太子的命令,暗中与薛绦联络,奴才倒是一清二楚,也全部禀报了。”
“这些情况,朕都清楚。”
李隆基神色不满,边令城的失责,让他有些动怒。
“陛下,太子与鄂王和光王,时常私下相聚,每一次,都会把奴才打发走,有些事情,奴才真的无法获知。”
边令城哀声道:“还请陛下体谅,并不是奴才不尽力,实在是有些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隆基心里理解,边令城负责盯着太子,只要不出大事,那就不算失责,也可不能,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言一行,这不现实。
他也没有兴趣,了解那么多的详情。
“陛下,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要责怪旁人了,妾身知道,陛下这是关心琩儿,重要的是琩儿没事,这比什么都重要。”
武惠妃插了一句话,转移了话题,随即质问道:“朴狗儿那个奴才呢?他平常很是机灵,伺候我儿也很周到,为何到了现在,还不见他的身影?”
“启奏陛下,惠妃娘娘。”
边令城说道:“太子担心朴狗儿坏事,就命奴才把他灌醉了,当然了,朴狗儿不敢贪杯,只是喝的酒里,被太子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