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排在李正真院子里的则是十殿中排名第八的风清殿,排名第九的七星殿和排名第十的天罗殿。
这次是青羽宗少宗主继任的大事,前来观礼的门派为表示尊重,都是统一穿戴本门派的衣服。风清殿的是天青色,七星殿的羽扇豆蓝,天罗殿的则是葛巾色。
虽然衣服是统一的,但腰间挂的玉佩会写上在门派内的身份。
远远的瞧着,看到对着她点头致意的祝鸣筌。
苏亦欣恍然,当时祝鸣筌自报家门,说他是天罗殿弟子,如今他能随宗主前来参加这么重要的观礼,在天罗殿的身份,要么是长老,要么就是宗主的嫡传弟子。
苏亦欣点头致意,抱着茗姐儿,几人回了顾卿爵暂住的房间。
等完全看不见苏亦欣的身影,祝鸣筌才收回视线,站在祝鸣筌身旁的天罗殿宗主诸葛子学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等将他们住的房间安排好,才屏退其他人,只留下祝鸣筌一人。
“正虚,刚才那个女子是谁?”
祝鸣筌不解的看着诸葛子学:“师傅问的是谁?”
诸葛子学盘膝坐在床上,左手拿着拂尘,右手往前一伸,霎时间冒出一团白气,白气上方,赫然是刚才苏亦欣那张脸。
“此事说来话长。”
祝鸣筌知师傅素来少话,却听师傅道:“那就细细说来。”
这就让祝鸣筌诧异了。
不过还是依言将在同源镇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讲给诸葛子学听。
“她手上有乾坤琉璃镜?”
“不错。”
祝鸣筌点头:“弟子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无极宗的镇宗之宝乾坤琉璃镜。”
诸葛子学缓缓吐了口气。
喃喃道:“难怪!”
“什么,师傅你说什么?”
“没什么,为师这里无事,你自去走动便可。”诸葛子学抬抬手,就闭眼打坐,不再说话。
祝鸣筌行了一礼,悄声退出房间,再将房门轻轻带上。
站在门口,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和师傅听后的反应,总觉得师傅最后那句话,似乎很不简单。
等祝鸣筌走后,诸葛子学缓缓睁开眼睛。
脑海里却是在回忆二十年前的事,而后轻轻叹息一声,再度闭上眼睛。
在房间里的苏亦欣,此刻也是拿出了乾坤琉璃镜,她坐在那里,回忆起明道大师来顾家时的情景。
也想起祝鸣筌当初看到琉璃镜时,惊讶的问她与无极宗是什么关系。
这乾坤琉璃镜莫不是与无极宗有什么关系?
老和尚明道究竟知不知道?
想了想,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她将琉璃镜塞进储物袋中,虚空画了一道符,贴在血玉上面。
昨晚苏簌和曾青儿得意忘形,冒出了鬼气,被高歌发现。
高歌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两人这种感情,高歌不会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
这次来的都是大人物,还是将血玉用符箓封起来,免得被发现,又是扯不完的鸡毛蒜皮,也给青羽宗惹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