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制止他。
“别什么?”
“别在那里弄出痕迹。”
“我就弄呢?”他的吻掠过锁骨往上走,停留在她纤长的脖颈上,“你还没回答我,穿这么好看是不是来给周仲谦看?”
“那你呢?穿成这样又是给谁看?”阮明月反问。
段祁州拧了拧领带:“我哪天不是这个装束?”
也是,他每天都是高奢,而她不一样,灰姑娘穿礼服,像梦一场,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就得回归现实。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一样。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他话落,手已经滑进了阮明月礼服的高开叉。
“你别碰我!”
阮明月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周仲谦?”
“你不要扯周先生,他不像你,他是谦谦君子。”
“他是谦谦君子,我是无耻小人?”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阮明月瞪着他,瞳仁水润明亮,“不过,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
“阮明月,你能耐了!”
段祁州的吻像骤雨落下,落在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如果他想,他可以让每一个吻都留下痕迹,但他还是留了情,只在她耳后吮出一朵专属于他的吻痕。
“段祁州,你放开我,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你去吻你未婚……”
段祁州以吻封缄她的话音。
“唔……唔……”
她闭着嘴巴躲闪不让他进,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强势挑开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尖,吸得她舌尖发麻。
阮明月的手敲打着他的胸膛,高跟鞋用力朝他的皮鞋踩去。
段祁州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的腿从高开叉里拉出来,缠在他的腰上。
两人的姿势是禁忌,是欲。
徒劳的挣扎用光了阮明月的力气,她软软地夹在门板和段祁州的胸膛之间,要不是有他侵占而来的那股力量,她或许就要滑到地上。
休息室内,男女粗重的呼吸响彻每一个角落。
阮明月无端想起母亲翁美芯和段秋明婚礼那天,段祁州也是这样,将她压在休息室狠狠占有。
她一直以为,那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可没想到,他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阮明月神思游走的几秒,段祁州的手指已经勾到了她内裤上的那层蕾丝,他的指尖似带着火,灼着她的皮肤。
“唔!”
阮明月眼见要失守,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