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蹙,"君今日何故?"南翊何罪,必欲除之?
白颜笑颜展开,对曰:"非言南家子令君心烦?吾除之,不烦矣。"
"可有人言何于君?"沈清云感白颜今日异常,不仅突现此处,更因她随口一提南翊,他竟耿耿于怀,心中生疑。
细思之下,南翊与白颜实无交集,南翊之推崇与二人之无关联,白颜态度令沈清云费解。
白颜坦然答曰:"上官颜言,君已有情郎,乃南家子。"
言毕,上官颜之事,已无所遁形。
沈清云闻上官颜名,几欲啼笑皆非,面色一沉,"上官颜之言,君亦信乎?"
"为何不信?"白颜反问,"至此,吾已询多人,皆言君与南翊情深,称其为君之伴侣,赞南家有幸,得此佳妇。"
沈清云无言以对,"吾不过戏言耳。"
白颜追问:"戏言何以人尽皆知?"
沈清云哑口无言。
此情此景,在沈清云观之,不过权宜之计。白颜非其所属,其醋意横生,令沈清云不悦。
怒意一旦萌芽,难以抑制。
见白颜期待解释,欲求安慰之态,沈清云面色一沉,声带寒意,"此事与君何干?"
白颜难以置信,望向沈清云。
沈清云冷言:"吾与君无干,非夫妻,非情侣,君以何身份质问吾,干涉吾与他人之事?"
于沈清云心中,白颜不过一时玩伴,兴起时可赏可亲可近,心情佳时可哄可纵,然若心绪不佳,此玩伴可弃可换。
断绝白颜之心早有,若非南翊之言引发对白家好奇,岂会与此纠缠?
沈清云面沉如水,望向白颜,无丝毫笑意。
"吾……"见沈清云动怒,白颜欲慰,却不知所措。
二人僵持,终是白颜先开口,"抱歉,吾适才失态。"
轻笑中带几分凄凉,"君言极是,吾实无权干涉。"
其目不离沈清云绝美容颜,凝视其眼,笑时情深可溺万物,冷时可冻三尺寒冰。
其眼中,从未只映一人一事。
吾心胸狭隘,妄图独占。
前世今生,此人皆遥不可及。
白颜缓缓步出屋外,回首最后一瞥,目中情愫难掩,终默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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