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次序乱了一定程度,曾经被伤害最深的人自然就会毁灭他们!”
有声音传来。
大货车司机此时也睡意全无,看到司机已经死亡双脚一下子软了起来,瘫痪在地。
哭声,打电话声,哀求声,可从哪听到的笑声呢?
……
“表哥,我又中了一瓶。”
何明帆拧开瓶盖,又是一瓶冰红茶,心里美滋滋的。
“喂,幺娘。”,他把饮料扔给表哥。
他这一瞬间很心痛,挂了电话,一阵失神,二伯的出租车停在路边,老爸也在车上,红着眼,浑身都在颤抖,在癫狂和晕厥间徘徊。
李双成没太看懂,只知道这个时候大舅应该在睡觉,大舅妈跑车,他们在中午12点换班。
“他们终将离去,一个接着一个,呜呜,我的头哪去了,帮我找回来好么?”
何明帆看着老板,不是他说的,对方也是满脸懵,不知在嘀咕着什么,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表哥塞到后座上,原来姐姐也在,她身体不安的颤抖着,他才想起十几秒前二伯说的话。
妈妈出事了。
“我的头怎么不见了?我是不是人,我的武器和兄弟呢?他们在哪,呜呜…”
悲切的哭声,躁动的灵魂和愤怒的情绪交织着,他从衣服里掏出被自己动过手脚的成绩单,他以为和去年一样还会得到父母夸奖,可好像是来不及了。
“谁在说话?”,他问。
“什么?”,李双成问,心里也难受极了。
他虽说才15,可从大人们的脸上读出来什么。
“我好困,好累。”,何明帆说,身体开始抽搐,不知不觉蜷缩在姐姐怀里。
他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了,或者一切扭曲开来,只知道要去陆关步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