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集在明星曾经砍柴的地方,站在小树林里,侧耳倾听起来。果然,歌声由远而近,由模糊到清晰。
“唱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明白?”谢无心问。
“北山北呃呃呃……
砍柴砍咹咹咹……
阿哥我望对面
不见那阿妹来
只见雾气弥漫
我对山大声喊……
我对天高声唱……
阿妹哟——哦……
你是那雾中的仙……”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我听清楚唱的什么了!”小宝兴奋地说。
“小明聪,真——咦,我好像也听清楚了!是个男人的声音。”谢无心大声说。
“我也听清楚了,像是这里的山歌,一个男人唱给心爱的姑娘的!”肖谦说。
“嗯!歌里唱什么不重要,我们现在要找声音是从哪里来的?”白素问,“你们觉得声音来自哪里?每个人都说说看。”
“歌声来自前面!”谢无心说。
“不对,歌声来自左边。”蓝天说。
“我觉得歌声来自上面。”肖谦说,“我感觉就在我头顶上唱。”
“我觉得歌声来自右边。”陈年说。
“娘亲,我觉得是有人在我们后面唱。”小宝说。
“我的看法跟主子一样!”辛丑说。
没有人说话了,白素又问:“相公,你说呢?”
“不是有八个方向吗?我觉得这声音来自西北!”明星回答说。
“九月,你也跟你主子看法一样吗?”白素问九月。
“我,我听到的是来自地下!”九月惊慌地回答,他觉得什么人会在地下唱歌啊?
“娘子,你听到的呢?”明星知道,白素可能跟大家的看法不同。
“我听到的是四面八方都有声音,所以,我们应该找中间位置,这声音利用了山谷的回声,它能让我们感觉到各个方向都有声音。那它可能就来自某个中心位置。”白素分析着。
“你们听,女子的声音也出现了。”肖谦说,“这个声音好像是在回应那个男子的。”
“呀,我也听见了,她唱的是
南山南咹咹咹……
提花篮咹咹咹……
阿妹我望对面
不见那阿哥来
却见雾慢慢散
我对山唱思念
我对天问千遍
阿哥哟——哦……
你可是下凡的仙……”
小宝把歌词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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