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县令要找她,她还疑惑了一下,虽然她和白茸相熟,但是和他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实在是想不出到底什么事还需要派人来请她。
等卢秀秀到了县衙后院时才发现,除了她县令还叫来了白村医。
县衙后院并不是很大,甚至显得有些萧条,空气中都弥漫着肃静之意,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此时的白村医正窝在官差给他搬的椅子里昏昏欲睡,余光瞟到卢秀秀也走了进来赶紧起身向她走了过去。
“景瑜娘,你也来了!”
白村医虽然知道这县令是个好官,他也没凡事,但是自己在这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这辈子就只想和草药,药方打交道,刚才还想一会见了县令都该说什么呢。
这一下子见到了景瑜娘,目光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了一个大肉包子一样。
卢秀秀看到白村医这兴奋劲还以为县令对他做了什么。
“夫人您坐。”
身后有人给卢秀秀也搬来了一把椅子,这人卢秀秀还是见过几次的,是县令身边的小厮。
见到有人来了,白村医也恢复了冷静。
那小厮看着两人说道“县令大人还有些事务要忙正在书房,咱们县衙不大,也没有什么招待客人的房间,前面是审案的地方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只能委屈您二位先在这里稍等片刻了。”
两人摇了摇头,示意不碍事,就算真的觉得不好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不是。
趁着那小厮要离开之前,卢秀秀急忙把人叫住“留步,请问您可知道县令此番找我们前来是做什么?”
那小厮歉意的看了两人一眼“小人的确不知是为了何事,但应该与书房里正在和大人谈话的夫妻有关。”
“那两人来了不久,大人就急忙吩咐人去找您二位。”
卢秀秀点了点头,那仆人恭敬的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这后院里一下子就剩下白村医和卢秀秀两个人,卢秀秀莫名的有些不祥的预感。
“景瑜娘,你说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什么事还得找我啊?可是县令夫人的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
“应该不是。”如果真的是白茸出了什么问题,那俞有章也应该是把两人约在家里,况且按照他那副妻奴的样子,估计早就无心办公事了。
“白叔,您怎么来的?居然比我还快?”这个疑问刚才卢秀秀就想问了,她在店里距离县衙并不远,来的快还情有可原,但是白村医可是在村子里啊。
提到这白村医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还说呢,我正在家晒草药呢,突然进来个官差,二话不说扶着我就要走。”
“我还以为我自己犯什么事了,都把我拽到马旁边了,才告诉我说县令大人找我。”
“我还没说出话,就听他说了句得罪了,就把我给放马上了。”
说到这白村医的脸色好像更苦了“我都多大岁数了,多少年不骑马了,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颠死。。。。”
说到这白村医突然顿住了,卢秀秀还以为真给老头颠坏了,赶紧走了过去。
“白叔,你怎么了?身体可是不舒服?”
“不是啊!我药材还没收起来!这眼见着起风了,雨在风头,这是要下雨啊,我得去找找接我过来那小子,回去帮我把药材收上去。”
等白村长找到那人交代好了事情,正好书房的门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