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的——”
“那也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司雷戴起手套朝电梯口走去,在她的指挥下,几个保安驱散了所有乘客,在拍摄了现场照片以后,几个船员将尸体从电梯顶搬运下来。
“还有一个神智不清的是吗?”
“就是布理先生,现在已经送去医务室抢救了……”
“布理?”司雷有些意外,“最早是谁给你们报的信?”
几人转过头,“是千叶女士。”
“是简,”不远处千叶两手插着口袋,“她和黎各是第一目击者。”
“……没有目击,”赫斯塔轻声补充,“我们只是听到电梯里传来了异响。”
“黎各人呢?”
“她有事去了,一会儿回来。”
司雷晃了晃手中的门卡,“那你们先跟我来一趟吧。”
……
三人一同来到赫斯塔的房间,一进屋,司雷就将房间门反锁了起来。
“……怎么了?”千叶问。
“我今天上午把迪特里希死前走过的路重新走过了一遍。”
“你一个人?”
“对。”
“……司雷警官,”赫斯塔不由得皱起眉头,“一个人行动会很危险,你昨天才自己分析过原因。”
“要是一个人待着就能引凶手出现,我倒是很想亲眼见见这个人……”司雷突然看向千叶,“而且我要是出了事,你的工作态度是不是能积极点?”
“我重申一点,”千叶抱着椅背,把椅子向前翘起,“从登船开始,我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五小时——你怎么也怪不到我的工作态度上去。”
“……那你每天都在忙什么?”
“机密。”千叶笑了笑,“你今天把迪特里希死前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然后呢?”
“我发现了这个,”司雷把手伸进外衣内侧口袋,“这个,还有……这个。”
一张对折的纸片,一本日记,还有一个已经拆了口的信封。
“取过上面的指纹了吗?”
“都取过了,直接看吧。”
赫斯塔将轮椅往小茶几的方向推进了几厘米,而后拿起最左侧的对折纸片,绽开后,上面有几行歪歪斜斜的字迹:
如果有人死了他一定不是自杀;有人在看着我们有人在听;可以沉默但不能说谎;
亚雷克请保佑我
字条上的字迹非常潦草,可见是在非常慌乱的情形下写的。在这行祈祷往下几公分的位置,有一行字迹相同,但用不同的笔写下的提示:
“《登船须知》的提示是绝对正确的。”
“绝对正确”四个字下面还打了四个点,大概是表示强调。
千叶扫了一眼字条:“这是在哪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