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压抑,一个迷离。
一方克制,一方却异常…放得开。
薄荷香混杂着其它独特的味道,南笙只觉得越发难辨梦境与现实。
疼痛感仿佛成了唯一可以让她获得短暂清醒的“良药”。
她下意识想要索取更多。
……
晨间,南笙醒来。
她缓缓掀起眼皮。
床上男人眼尾通红地闭着眼,他面对面搂住她的腰,右手手腕垂落着一副深黑色的皮革手铐。
南笙揉了揉眼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东西。
以他的能力,她不信他挣脱不开。
动了动身,没感觉到丝毫疼痛。
一夜放肆的结果,似乎只是全身酸软。
医疗水平太高?他技术太行?还是她阅片无数,指导得好?
南笙眨了眨酸涩的眼,她抬起手给闻人怀域解开手铐。
红润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是怕会吵醒对方。
这是第一个无底线迁就她的人,也是头一个明明已经失控还下意识照顾她感受的男人,南笙隐隐有些窃喜。
注意到闻人怀域睫毛在颤动,南笙收了收情绪,直勾勾地看着他睁开眼。
“早。”
眼睑、眼尾、眼眶,都红得惊人。
她摸了摸他的眼尾。
“早。”闻人怀域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他坐起身,察觉到手上没了手铐,蓝眸微滞。
盯着南笙不加掩饰的目光,闻人怀域利落地下床,换上银色制服。
“要起吗?”穿得一丝不苟的他站在床头,低眸询问。
南笙索性张开手,“起。”
在他的纵容下,本来就很懒的她好像变得更懒了。
早上八点。
闻人怀域居家办公。
在经过南笙的同意后,他在九将会议中首次回应了丹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