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松也不知道自己在刘婶面前,为啥一直胡说八道的。可是已经说了,就得解释。
“刘婶,不瞒您说,其实我是刘真人的道友!”
郭海松在心里,又一次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你都没见过刘真人,还道友?你知道那是好人还是坏人……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仙师如此道貌……道貌……”
郭海松心说:刘大姐,我可没招你,可千万别说我道貌岸然,我也不会提醒你。
“哦,对了,道貌仙骨……啊,是道风仙骨,道风仙骨!刘真人走的时候,留下话了,说他有个三姓的道友,近日会到访,说的不会就是您吧?”
听了刘婶的话,郭海松在心中暗笑,恐怕这位大婶是鼓上蚤转世,钻天鼠再生吧?不对,他这是什么朝代?如果是千年之前,不会是五代十国时期吧?
“刘婶,秦雨令问斩了么?”
“不知道,你来了也有小半天了,也没传来消息。”
“那您知道是哪个边关么?”
“一千多里地呢,等你到了,秦雨令也人头落地了。”
郭海松突然想起来,可以回到秦雨樱出嫁之前,拦住王子。可要想拦住王子,就要知道这是什么朝代,最好是知道昨天是什么年月。
可怎么问呢?
“刘婶,不瞒您说,贫道有腾云驾雾之功,您告诉我哪个边关,我去去就回。”
“哦,可是你不能去。”
“为啥?”
“刘真人说了:若我那三姓道兄到访,请务必挽留,贫道定能返回。”
三姓道兄,没事找事,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三姓家奴了?
“我去去便回!”
“哈哈哈哈,郭道兄,别来无恙啊?”
听到声音,郭海松再抬头,刘婶变成了一个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道长。而眼前的农家小院,变成了一块大石板的院子,没有院墙,只有一个大门。
“我怎么在这?”
“呵呵,郭道兄,可是为江隅之事而来?”
听刘真人提起江隅,郭海松来了兴致:“道长,还望赐教!”
“唉!江隅擎令本连脉,不料同宗误相怜。此去一望八百里,不知后世几番缘。
若得松隅转世功,需经三五六七难。三清五金六豪杰,浴火重生三七助。
郭道兄,秦雨令不能问斩,断断不能。木簪乃神木所刻,木簪也自有神力。”
……
“松哥,准备好了么?”
听到何谷悠喊自己,郭海松一边背起背包,一边回答:“来了!小悠,你的身体可以么?”
“放心吧!舅妈说了,我的问题不在心脏,而是在常年缺乏锻炼。”
赵恒要接过郭海松手里的帐篷:“松哥,你一夜没睡,帐篷给我吧!”
“没事,我们在训练营习惯了,每次都是坐在树枝上小憩。”
刚说到小憩,郭海松似乎想起了什么:“小雨,你试没试发簪?”
“试了,没用!”
郭海松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可又想不起来。
“赵恒,你确定昨天我一直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