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敲门而入。
张妈正在给老寒腿贴膏药哩,见他过来继续贴着膏药一边念叨着:“津帆和欢欢难得回来,你不好好陪着孩子们,到我这边来干啥?我可不能再给你做宵夜吃了。”
乔时宴拿过药膏。
他心中有事,低声开口:“津帆今天相亲了。似乎没看上女方,但我跟他妈妈看得出来那位顾小姐很中意他。”
药膏贴上,
张妈拿手捏捏老寒腿。
半晌,她缓缓开口:“其实以家中孩子的容貌,以后肯定是能吃定今生伴侣一辈子的!我啊……就没见过几个孩子长那么好的。”
这些话,当老子的十分爱听。
乔时宴打趣道:“您也没见过几个孩子。”
张妈睨他一眼:“我见过的孩子,不比你见过的女人多?”
乔时宴摸摸鼻子,“哪年的事儿了,您可千万别再提了。回头叫孟烟听见又要跟我急。”
张妈扑嗤一声笑了。
……
乔时宴心情略好一些。
夜深。
他回到卧室,推门进去时孟烟正巧从浴室出来,她坐到梳妆台前很自然地说道:“这回的药膏张妈用得怎么样?合适的话回头我再去医院开一些。”
乔时宴轻轻带上门。
他走到妻子身后,轻握住她薄薄肩头:“挺好用,夜里不疼了。”
“那就好。”
孟烟朝掌心挤上精华。
她一边保养一边跟丈夫闲谈:“津帆的婚事在日程上,但乔欢年纪也不算小!今晚黄太太跟我说,她有个侄子见过乔欢一回,有那个意思。对方也是学艺术的,家境十分殷实……我听着各方面都合适。”
乔时宴松开妻子。
他躺到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静静思索一番才说道:“明早,你跟孩子谈谈。乔欢性子内向,她的终生大事少不了你多费心思。”
孟烟点头。
她保养好,望向床上的丈夫。
乔时宴朝她伸手——
她走过去柔顺地贴在他的怀里,两人静静相拥,多少有些绮蜷之意。
乔时宴嗓音低沉:“小烟,孩子们眨眼间都长大了。津帆跟乔欢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羽棠跟乔颜马上也要出国留学。”
他低头看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