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的吞噬是不可能一下子就结束的,它没这本事,就算是阿黄乐意,它也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这个过程,注定漫长。
白茶和阿黄一起回到了地下三层。
手腕和眼睛已经恢复如常,不再刺痛。
不过,她还是觉得眼睛有些酸涩,需要不停的眨动着眼睛缓解,眼泪也哗哗的往下掉。
白茶面无表情的把眼泪擦掉,看着阿黄开始喂太岁。
太岁一开始是害怕的,但慢慢的也开始了吞噬。
毕竟……真要说起来,其实它的名字也不叫太岁,是欲望。
欲望这个东西,只要打开口子,就停不下来了。
其实太岁和阿黄的质地都差不多,区别在于一个是不透明白色的,一个是半透明黄色的。
不过现在,白色正在逐渐的变成黄色,是那种淡淡的,不透明的,实质性的柠檬黄。
正如白茶一开始想的那样,这场吞噬的结果,最终只能是由阿黄胜利。
祂会被吞噬,但祂继续存在。
白茶收回了视线,闭着眼睛,做了个眼保健操,但是仍然不能缓解眼睛的那种难受。
她合理怀疑,可能还是右眼珠子的问题。
或许是对她一意孤行,做这种危险举动而感到生气。
“这是不是要很久?”白茶看了一眼这个巨大的地下巢穴。
现在这个吞噬进度,大概是在百分之二左右吧。
“后面会越来越快的,如果你着急,可以先去做你想做的事。”
阿黄看起来比之前心情要好很多。
从祂表现出来的态度就看得出来,祂已经允许白茶自己跑出去,做她想做的事了。
“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了。”
顺水推舟这种事情,白茶老熟练了。
“你手上那只蝴蝶。”
在白茶转身的时候,阿黄忽然又开口了。
“我见过,挺有意思的小蝴蝶。”
白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