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新打磨过,寒光四射。
“山哥,我们错了。”
“不要啊山哥,给个机会吧。。。。。。”
我揪住一个兄弟的左耳,右手朝上一挥,一下就把他耳朵切了,丢在一边。
“啊!”那兄弟疼的就地打滚,嘴里呜哇乱叫。
“不准叫!”老三大喝一声。
那人紧咬着牙,不敢再叫,疼的身子直摆。
另一个跪着的兄弟,这会儿也不敢出声了,闭上了眼睛。
再次手起刀落,去了他一个耳朵。
处置完两个兄弟,来到了蔡少明面前。
老三推了推一侧的兄弟,叫他们带着两个受伤兄弟先去就医。
坐在地上的蔡少明,侧目看了下我崭新的新皮鞋。
然后两手撑地,跪在地上。
“山,山哥。。。。。。
我错了,钱我不要人了。
女人我也不要了。
阿春以后是你这兄弟的了。
我错了。。。。。。
我服了。”
我手持着爪刀,站在他面前。
爪刀上的血珠,滑落在地上,很快被水泥吸干。
那把刚切过耳朵的刀,此时却光滑的看不到一丝血迹。
好刀就是如此。
“不牛逼了?”
“不,不敢了。。。。。”
“给你叔打电话。”
“不,不用,不用了。”
“打!”
我大喊一声。
蔡少明吓得身子一晃。
“山哥,别这样。。。。。。
我叔会生气的。
我和他的关系,没我说的那么好。
我只不过在这,帮他办点小事。
完全是仗着他的威名,在这狐假虎威罢了。
要是被他知道,我在这惹了这么多事。
我,我就没法混了。
山哥,山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