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本宫念你父君蒙难,就不跟你计较这无礼之处,但是你父君确实早就离开了,这事不是本宫所为。”寒贵妃虽然已经跌倒在地,但任然有着他的骄傲肆意。
“陛下,本王觉得应该将云霞宫宫人叫来询问一下,就知道瑜贵妃是否早就离开。”柯王出主意。毕竟自己女儿和九公主这般要好,而且寒贵妃这般行事端景,五公主是否会波及也未可知。
“来人,去云霞宫查问。将这事给孤王查问清楚,不可任何遗漏。”凤帝听闻也同意了柯王想法。
“寒贵妃,本王姑且不问你囚禁之罪。但你假传皇后旨意,这事你可认?”柯王觉得,自己心中的他一直清风明月谦谦君子,怎能让他身上背负污名。
“陛下,寒儿知错了,寒儿只是怕用自己名义去邀请,瑜贵妃他不会愿意前来。所以才假借炎后哥哥的名义,寒儿知道错了,任凭陛下处置。”落云寒跪爬着到凤帝脚边,可怜兮兮的扯着凤帝衣摆。
“既然如此,假传旨意之罪可就落实了。按照本国律法,冒犯帝后,最轻也是三十廷杖。”柯王按照律法命人安排廷杖事宜。
“陛下,救救寒儿。寒儿身子弱,受不得三十廷杖。陛下,念在寒儿为您生下五公主份上,饶过寒儿一回。”玉衡宫宫侍准备好廷杖,就过来拖住落云寒。落云寒拉扯着凤帝衣摆慌乱求情。
“你身子弱。。。咳咳。。。我父君就不弱了?母皇。。。。绾绾心疼父君。。。父君一身是血啊。。。母皇”见楚瑜被伤害成这般模样,凤绾绾觉得该给落云寒一点教训。
“拖下去,三十廷杖”凤帝一脚踢开落云寒,甩开他拽着衣摆的手。
“一”“二”“三”“四”“五”。。。。。廷杖一下下落在落云寒身上,落云寒握着被摔碎的玉簪,破碎的接口划破了他的手心。
“禀告凤帝,云霞宫宫人都询问清楚了。主殿有宫人说看到瑜贵妃被绑住带出去了,宫门外的值守侍卫也说并未看到瑜贵妃出来。”有侍卫回来禀报。
“落云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向来性格张扬,孤觉得你是少年心性,次次包容于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蛇蝎心肠,孤真是看错你了。”凤帝听说结果并未与落云寒说辞一致,直接就定了落云寒的罪过。
“陛下。。。啊。。。寒儿知道错了。。。陛下。。。啊。。。。寒儿改。。。寒儿会改的。。。。”受刑的落云寒听到凤帝如此评判自己,回想着,初入宫时,陛下曾经说过就爱极了他这个肆意张扬的性子,活的洒脱自在,喜爱憎恶都摆在脸上。所以这么多年,自己也一直在她面前维持着这个模样。谁承想,这竟然会成了自己的罪过。
“来人啊,落云寒假传炎后旨意,对后宫嫔妃动用私刑,两罪并罚。着,废去贵妃称号,降为寒嫔。幽居清月阁,终身不可踏出一步。”凤帝念及五公主,并未直接处死落云寒,也没有废去冷宫,还是给他保留了妃嫔分位。这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清月阁,地处偏僻后山,曾经是皇家寺庙旧址。后京都扩建,皇家寺庙迁移,那里就更名为清月阁。虽不是冷宫,可也是只能常年青灯古佛为伴了此残生。
寒贵妃,哦不,现在只能称为寒嫔。因为妄动私刑被贬清月阁的消息如同插上翅膀一般就传遍了宫里宫外。毕竟这种后宫秘闻之类的,最是容易被人喜闻乐道。
落氏宗祠,落氏一族有头有脸的宗亲悉数齐聚。落氏家主落秋白端坐于上座,着一件浅水蓝的裙。长发垂肩,用一根水蓝的绸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微一晃动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丝绸料子随行动微动,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家主,如今这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你们长房可是风光了,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哟,假传懿旨,挟持贵妃,妄动私刑,我们这些分支儿郎可是干不出来。”
左手边一女子刚刚坐下,端起茶杯戏谑道。端看这女子,一袭月白色里衣,银丝绣出蔓藤花箩的图案,秋香色纱衣罩在外头,并无半分出挑之处,细腰以云带约束,坠下丝丝流苏。一头青丝只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小簇的月季花簪在鬓边,腰上香囊发出淡淡海棠香。如此张扬放肆的整个落氏也就一人,二房落氏静白。
“是啊,家主。这事愈演愈烈,别说你们长房受到波及,我们这些分支也不好过啊。家里的儿郎们可都还未嫁人,若是名声受损,可怎么嫁入好人家。我家四郎五郎都已到嫁人的年级了,若是因为此事耽误,我们三房可怎么办啊?”
右手女子泪眼婆娑,如此爱哭如同男儿般的也只有三房落氏安白了。落安白着淡粉色衣裙,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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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家主。这都是你们长房教养的好儿子做的好事,可不能波及到我们身上啊。”
“家主,快拿主意吧。”
“家主,斗胆一言,这事要不您就休了那落云寒之父,将落云寒逐出家谱。也好平了这事端。”
“家主。。。”
一时间,落氏祠堂纷乱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