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心。
而后信上画风一变。
处处透露着洋洋得意。
所言之事自然是兖州城内下泻药的杰作了。
吕阳看后实在忍不住了,
捂着肚子笑得生疼。
“不愧是贾诩贾毒士,这损人利已的法子是一抓一大把啊,哈哈哈……”
之前他还有些疑惑曹操为何会比历史上提前几年进攻宛城。
当时以为是徐州兵败,
但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妥。
徐州本就是别人陶谦的,他败了也无伤大雅,再且没有历史上吕布背刺兖州之事,他又怎会急匆匆进攻宛城呢。
可如今看来,确实没有吕布背刺兖州了。
只不过这个人换成了陈宫罢了。
当真好笑。
同时也让吕阳对这历史修正力有了些许相信之意。
冥冥之中天注定,哪怕蝴蝶效应再飞舞,也终归抵不过浩瀚无垠的历史修正力。
夜深人静。
吕阳将这封信装好扔在一旁。
转身上床歇息去了。
背上伤口已经好了不少。
与邹氏的感情也日渐升温。
吕阳憋了许久的怒火也该要发泄出来了。
翌日清晨。
吕阳早早起了床。
邹氏如同一小媳妇般端着脸盆推门而入。
“醒这么早呐?”
“不多睡会?”
盆中升腾的热气映在邹氏脸颊上,如同仙雾缭绕,让人看不真切。
“这不是在等你嘛!”
情话张口就来。
邹氏心中一跳,眉间也扬起幸福。
刚将脸盆躬身放在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