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
此刻的霍奕修跟凌昭,正手牵手漫步在异乡小城。
吃着小摊的美食,听人家用方言说家长里短,凌昭普通话都说不准确,还模仿别人说方言,更怪异了。
霍奕修听不下去了,塞了一个鱼丸堵住她的嘴:“你还是别说了,没有语言天分。”
凌昭呜呜的说:“那你学一句我听听。”
霍奕修拒绝,他才不干那么傻的事被她嘲笑。
凌昭怎么缠着他都没用。但是到了下榻的酒店,霍奕修就扛不住了。
他不说那句方言,凌昭就不许他碰她。
“……真不准?”
凌昭摇头,男人拧眉沉默了会儿,半天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霍奕修作为南城本地人,能说一口流利的南城方言,他还学过俄语,德语。学习语言对他不算什么难事。
凌昭傻眼,他明明跟那本地人说得一模一样。
男人诡异的笑起来:“现在还不准吗?”
话音落下,凌昭“唔”的闷哼一声。
进来了,肯定推不出去了呀!
拳头捶了捶他的肩,男人却抓着她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他低头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话,凌昭又羞又紧张。
他说,让她叫给他听。
这么多年,不管做得多激烈,凌昭都是不出声的。
他用力撞一下,凌昭咬着唇。
第二下,她还咬着唇,咬得更紧了。
不知道在第几下,她松开了唇齿。
又是在第几下,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声。
声调奇怪,对有些人来说却宛如天籁。
这一夜,男人没有折腾她很久,虽然控制住自己很难,可舍不得她伤了嗓子。
来日方长。
……
元旦的最后一天,墓园。
秦湛陪同柳铮来了霍维扬的埋葬地。
南城的风俗是在春节前祭祖,他们要避开霍家的人。
柳铮没有拿鲜花水果,也没拿蜡烛纸钱,她拿了一只布娃娃,放在霍维扬的墓碑前。
“不知道你在那个地方,有没有见到我们的孩子……应该没有吧……”柳铮摸了摸肚子,“他在我肚子里没多少时间,应该是去别人那里投胎了。”
“霍维扬,你怎么就死了……”柳铮的声音颤抖起来,“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记挂了你那么久……”
不远处,秦湛一字不漏的听着柳铮的哭诉。
他皱着眉,甚至有些烦躁,从兜里掏出烟盒。
为什么他要在这里吹冷风。
为什么他要答应陪她来看霍维扬的墓地。
烦死了。
柳铮絮絮叨叨,说她见过了凌昭,还得到了她的谅解,最后才说:“我去见过你太太了。我跟她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她吓晕过去了。”
“你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