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东已经跟着警察混了进来,他招手将魏谆喊到了远离众人的角落。
“想知道他们谁有问题只要找出来第三个眼睛就行了。”纪辰东给出的建议简单粗暴。
魏谆轻轻摇头否决了他:“带走两个孩子的人或许是有第三个瞳孔的人,但有第三个瞳孔的人未必就是带走孩子的凶手。”
第三个出现的瞳孔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魏谆暂时还没有弄清楚,但第三个瞳孔的出现肯定和是否与凶手接触过没有直接的联系。
并且有第三个瞳孔的人也未必就受凶手的控制。
有一个最直接的例子,他自己。
纪辰东判断的没有错,他也有第三个瞳孔,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怎么出现的。
纪辰东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在意的没有魏谆那么多:“有第三个瞳孔的人就说明他们和凶手有过交集,或者他们也都接受过凶手的帮助,他们已经不是无关紧要的普通人了。”
他的态度和上午分开时天差地别,魏谆觉得他才是最值得怀疑的那个,只有凹陷下去的纱布证明着纪辰东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魏谆严肃认真的看着他:“医生看不到纪月的眼睛,挖掉了那颗眼睛的你也看不到,我并不排斥别人对我产生怀疑,但我不希望我的队友在行动的时候发生这样的情况。”
纪辰东是善是恶,他从始至终想要做什么,魏谆一直没有弄清楚过。
以他现在的情况来说,对于纪辰东的种种他也算是有心无力。
找他达成暂时的合作关系也是形势所迫,但纪辰东有些不识趣了。
“凶手每一次都会留下一块胸牌碎片,不管是不是一种挑衅,我都需要他给予我的线索。”
回到人群中,他将胸牌碎片拿出来:“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是谁的?”
在场的老师一眼就认出来魏谆手上的是他们的胸牌,全都凑过来看。
“你这上面什么都没有,看不出来。”
“咱们有老师丢过胸牌吗?”
……
一众老师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男老师推了推眼镜,说出了些有用的信息:“这个很像龚老师的。”
他指着其中一块碎片上的裂痕:“如果这个裂痕是原本就有的,那很可能就是龚老师的胸牌,他之前和我吐槽过,说胸牌一拿到手就有裂痕。”
“龚老师人呢?”跟着魏谆的便衣意识到这个胸牌或许是重要的线索之一,立即上前帮助魏谆。
“龚俊臣龚老师在一个月前就消失了,后来他妻子帮他处理了离职和后续问题,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他出了什么情况。”
教导主任:“离职后所有关于学校的东西都需要交还,丢失交还不上需要交罚款,龚俊臣是个很抠门的人,他不太可能选择交罚款留下胸牌,或许是他之前就弄丢的呢?”
男老师抬了抬眼镜,他眼神变幻莫测的看向教导主任,否认道:“不是弄丢的,龚俊臣消失的前一天我还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这个胸牌,上面的裂痕在反光下非常明显,我的办公位刚好能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