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个寡妇才对啊!
吭吭哧哧半天,顾意迟眼珠滴溜溜地转悠,挤出这么一句话。
男人英俊清冷的面容猝不及防压下来,鼻尖蹭上她的,似笑非笑。
“薄太太觉得,你老公废柴到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
顾意迟急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挤出来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我老公英明神武,只手遮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是我心里永远的神!”
“是么?”
薄先生有被取悦到,眼底略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永远的神,他喜欢。
不过薄首富见过多少大世面,自然不会轻易被小丫头的两句话忽悠,瞬间正了脸色。
方才的温和好说话仿佛只是瞬间的幻觉。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薄太太考虑好,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跟我领证。”
这顾意迟当然再清楚不过了,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他。
“慕南御都找到家里来了,薄太太,你老公连个申请持证上岗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铺天盖地的愧疚几乎把顾意迟淹没。
身体孱弱,又极尊贵好面子的人,被情夫逼上家门,身心都遭受了不可估量的损害。
只要她领个证彻底落实关系,寻求个安全感而已,过分吗?!
好像并不。
这……就很难办。
“霍老爷子的病我不会插手,随便你怎么处置,薄家作为聘礼,还有我名下所有财产,全部转移到你名下。
亲爱的薄太太,怎么样?对老公的诚意还满意吗?”
女孩耳尖敏感地红了,心跳如擂。
以往只有她撒娇耍赖的份,谁知这人嘴甜起来,她就跟被人强行掰开嘴,灌了一整瓶蜂蜜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