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他!八个亿,生死不论,条件是马上让我带他走!”
众人噤声,砸这么一大笔钱买个半死不活的玩意儿回家,也不怕弄死在床上!
顾意迟态度决绝,再加上货物价值已经折损,到底还是让她买下来了。
给林湃紧急止血,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她才瘫坐下来。
仔细打量这张魂牵梦绕的脸,顾意迟咬着唇呜呜哭起来。
她永远是个小女孩,只有在林湃面前的时候。
“小哭猫,丑死了。”
虚弱的声音传来,顾意迟委屈地瘪了瘪嘴,扑他怀里捶他。
“谁允许你这么伤害自己…当初我就不该放你走!”
“不走,这条命是你捡的,以后都赖定你了。”
他没多久日子了,只要她肯要,这条命都是她的。
林湃嗓音透着脱水的沙哑,唯独眼神温润,一如既往地看着他的姑娘。
像一匹被驯服的狼,忠诚且深情。
林湃伤在头上,怕他半夜起烧,顾意迟打算守他一夜。
“哭了?”
她轻手轻脚去楼下倒水,被背后鬼魅一样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没。”
顾意迟声音闷闷的,眼眶和鼻头都泛着红,看他看过来,赶紧把头别开了。
“谁欺负你了?”
薄司擎蹙眉,拇指从她眼角揩过去。
还有微凉的湿意,顿时莫名有些烦闷。
“没,薄先生,我可以自己解决。”
“顾意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不知道哪儿触了薄司擎的逆鳞,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到墙角,欺身压了上去。
“……薄先生,别这样。”
她推了推他,别开脸,他的吻就落在脸颊。
“别哪样?薄太太,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