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家具摆设几乎都和她离开之前一样。
可是,她又生出了那种被人闯入房间的一种错觉。
她站在沙发前,看着照片墙上有些歪了的几张照片,手指微微发凉。
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变态来过这里。
因为照片摆放的顺序变了。
细微的声音从她的睡房里传了出来。
虞南栀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走。
她想把保镖喊进来。
可在手搭在门把上的一瞬间,她又停下了。
在芬兰的三年里,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怎么会有人频繁地闯入一个女孩子的住处,却又什么都不做呢。
没有偷钱,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侵犯的事情。
她所有的怀疑,都只是怀疑而已,没有证据。
甚至刚刚那细微的声音,也许是她过于紧张而产生的错觉。
如果她这个时候把保镖喊进来,这两个保镖一定会事后告诉霍祁年。
到时候,霍祁年大概也只是会觉得她多心了。
虞南栀不想让自己失望,所以选择自己去打开睡房的门。
反正保镖就在门外,门锁密码他们也知道,万一那个变态真的在里面,只要她喊一声,保镖会及时救她的。
她屏住呼吸,放缓了脚步,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轻到几乎没有。
站在睡房门前,她浑身都有些僵硬,握在门把上的手也很凉。
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把门打开。
睡房没有开灯,只有外面街灯的昏黄光线透过玻璃窗投射了进来。
一个黑影就站在被风扬起的轻纱旁。
虞南栀转身就跑,还不及喊出声,脚下被什么绊倒了,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膝盖砸在冰冷的瓷砖看上,疼得好像骨头都要碎了。
虞南栀看着门口,才想喊出声,身后的脚步声随着男人低醇暗哑的声音响起,“跑什么?摔疼了吗?”